“也不知道,别人弄。”
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他眼,陈砚乔已经有心理准备,却还是被这目光刺伤。他难堪地:“医生,你有办法摘下来吧?”
医生试着往外撸,用点力,陈砚乔往后退:“不行不行,这样很疼。”
医生又试着转转,因为圆圈不规则,转起来陈砚乔也喊疼。
医生也只好放弃:“不行,你这个弄不下来,你要不去找找消防?”
为人民群众笑柄。陈砚乔想自己说不定也会成为笑话,不由得打个冷战。
经常去看私人医生跟他认识,这种情况绝不能让熟人知道。自己家医院,风声说不定会传他爸耳朵里。思来想去,他选家公立医院,挂个男科号。
成为人家科室笑话已经无可避免,但他还是要脸。进医院前,他在外面小店里买口罩和帽子,把自己脸严严实实捂起来。
在男科诊室外边排队男人们,脸上表情各异,大家互相偷偷打量着,猜测对方是什难言之隐。陈砚乔因为遮得格外严实,大家猜测他难言之隐应该特别大,不由得多看他几眼。
陈砚乔埋着头,尽量让脸藏在帽檐下阴影里,心里恨恨地想,等他把这玩意儿拿下来,他再回去好好找徐开算账。
“什,找消防?”
“是啊,你没看那些脑袋卡在窗栏,手指卡在戒指,狗牙卡在骨头,都找消防。他们拿电锯就锯开,们这没有工具啊。”
听到“电锯”,陈砚乔整个身体都抖下,连二弟都吓得直往回缩。他急赤白脸地:“不找消防,有没有你们医生能想办法啊?”
“们能想……们可以把头切下来,把环摘下来,再给你接回去。般医院做不这种手术,们医院这个是国家重点,所以……”
没等医生说完,陈砚乔提起裤子赶紧跑。
医生是个青年男人,对于陈砚乔这样打扮也司空见惯,平常地问他:“你怎?说说你病情。”
陈砚乔说不出,也不知道自己这情况该如何描述,时没有说话。
对于病人无法启齿自己隐疾这种事,医生也司空见惯,淡淡地说:“裤子脱吧。”
没办法,得把这玩意儿拿下来,脱裤子无法避免。陈砚乔掏出二弟,指着向医生求助:“医生,你能不能帮把这个拿下来?”
医生面无表情接过他二弟,翻来翻去地看:“你这怎弄上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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