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开眉头微蹙,没想到陈砚乔竟然也有过跟他样想法。但陈砚乔不是他这种结婚困难户,家世背景好人都会英年早婚,他纳闷:“他为什直没结婚?”
“他突然有天跑来跟讲,说他这辈子都结不婚,”高秋怡喝口冷掉茶,“他说他爱上个男人。”
再提起这事,当时震惊还历历在目。陈砚乔中学交是女朋友,面上看起来也是个开朗大男生,从没有在性取向上对他有所怀疑。
看他脸甜蜜地分享他新恋情,完全沉浸在幸福中,好像从没想过这件事会对家里,特别是固执古板父亲带来多少冲击。高秋怡知道小叔子虽对她有所失望,但仍然信任着她,那些泼冷水话就说不出来。
回过头左思右想,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丈夫。
要和哥哥嫂嫂住起。
陈开年眼见小儿子十五六岁身高体格都像个大人,还成天粘着嫂嫂,实在不成体统。上高中,就把他“发配”去国外念书。陈砚乔不愿意,闹得很厉害。越是这样,陈开年越觉得应该锻炼他独立能力,为此爷俩差点结仇。半年后,由他大哥在这中间斡旋,又把他接回来。
接回来他再不愿意回家,恰逢高秋怡怀孕,夫妻俩从家里搬出来,陈砚乔也跟着搬出来。
而陈砚乔所想象,要和哥嫂直在起生活愿望并没能实现。高秋怡很快有自己孩子,精力和感情全部倾注到新生女儿身上。而他也已经快要成年,早不适合再让嫂嫂无微不至地照顾。
高三那年,他从哥嫂家里搬出来。父亲给他在学校旁买个公寓,派人伺候他饮食起居,让他在那里好好学习。只不过这次搬出来,是陈砚乔主动要求。
作为大哥,陈乔墨很难接受,个人闷头琢磨两天,最终还是把事情给消化,并让她先把这事瞒下来,不要让父亲知道。
高秋怡不解丈夫为何会如此纵容维护兄弟,陈乔墨解释是因为内疚。
早年家里生意还没做起来,父亲没那忙,母亲也健在,他童年享受非常完整父母陪伴。母亲去世时,他已经快要成年,而弟弟还只是个幼童。他得到比弟弟多太多,所以理应承担更多。在他们这样家庭里,他想让弟弟过得自在快乐点。这些虽不是他错,但仍会内疚。
小叔子和男
说到这里,高秋怡直平静温和脸上,有丝落寞颜色,她轻轻叹气:“那会儿刚生梦安,第次做妈妈,也有些措手不及,把所有心思都花在孩子身上。如果那个时候,再多关心他些就好,可能就不会发生后面那多事。”
徐开听着陈砚乔小时候,心绪也跟着起起伏伏。手中热茶渐渐凉,他问:“发生什事?”
高秋怡突然问他:“你在十八九岁最想做事是什?”
徐开想想,那会儿正是高考前后:“最想考所好大学。后来大学考上,希望好好学习,毕业后能挣大钱。”
“小乔那会儿最想做事是结婚,觉得结婚,他就可以像他大哥那样脱离他爸掌握。很可笑,从没听过这年纪男孩会是这想法,都以为他说着玩。后来想想,大概是觉得跟们也不算家人,这做嫂嫂靠不住。他想拥有自己家,自己爱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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