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算个熟人。”徐开自信,“大学同学、室友都是朋友啊。”
“你们多久见次面?多久联系次?”
“……”
徐开发现他没法立马说出来,花点时间回忆,好像毕业后就没见过面。上次在群里聊天,还是两年前校庆大家商量是否回学校看看。
“不会就你
“……说些你小时候事,你交不到朋友啥。”
“她这说?也就只有你才会信。”陈砚乔回忆起小时候,脸傲慢神色,“是公认校草,学校里风云人物,没人不认识,怎会没有朋友。”
“那是你花钱,人家才跟你玩。”
这话显然让陈砚乔很不开心,他解释:“花钱是因为有钱,现在出去玩,也总是买单吧,就是这习惯。你看平时和起玩人,谁不得看脸色,有人敢拿当冤大头?高秋怡自以为是,她什都不知道,你别听她瞎说。”
“你平时起玩人里,也没有个是你朋友。”
明明是陈砚乔自己说话,说完心却提起来。
等会儿,发现徐开没有走开,悬着心才又落下去。
心里刚安定,又觉得很烦,口气不是很好:“父母根本没权力插手孩子感情生活。你真别觉得去家,见爸,你跟之间关系就会有所不同。”
“没觉得们关系有不同,但认为有天,你肯定会相信。”
“信你什?”
看着他。
陈砚乔后背阵恶寒,琢磨着酒柜里剩下酒,够不够自己喝得不省人事。
“你吃错药?”
徐开往后挪挪,轻咳声,松松难堪得发紧嗓子:“降温,给你暖,暖被窝。”
“谁要你干这种事?你能不能正常点。”陈砚乔坐在床边,背对着他,“挪过去。”
“怎没有……”陈砚乔差点就要说文渊和小禾,但又觉得和这两人关系有些微妙,时没有说出来,话便被徐开抢走。
“这些人里没有个人知道你真实身份,说明你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。基本信任都没有,又怎可能是朋友。”
陈砚乔语塞,也不肯就此罢休:“你有朋友吗?认识你这久,也没见你有什朋友。”
“只是你没见,当然有朋友。”
陈砚乔轻蔑地:“可别说那拳击教练是你朋友。”
“信喜欢你,对你是认真。”
“……”
这几天徐开天天把“喜欢他”挂在嘴上,搞得陈砚乔都快对这两字PTSD:“那天大嫂到底都跟你说些什?”
徐开转过身去,轻声咕哝:“没说什?”
陈砚乔伸手将他翻转过来:“没说什,把你变成这德性?快说,她说什?”
陈砚乔还是睡进带着徐开体温被窝里。他刚躺下,徐开便靠上来抱住他:“亲,亲爱,快睡吧。”
别人叫他亲爱,陈砚乔酥得腰麻。只有徐开这喊,他难受得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,反手把将人推开,皱眉瞪他:“赶紧睡觉,别发神经。”
徐开也没预料到陈砚乔这反应,再鼓起勇气:“那……握着你手?”
“你别碰。”陈砚乔厌恶地,“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,但你这样真很恶心。要不你还是去隔壁睡吧。”
这话说完,徐开终于没别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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