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她还挺感激得到这样个工作机会,身为女性,别人总觉得她不如男人专业。还以为陈家这种富豪打破这偏见,到才知道,找女保镖是陈家这儿子是个同性恋,还在为某个男人要死要活。
“你这想他回来,你去把他找回来不就行。”
“不会去找他……他自己走,凭什要去找他,他得自个回来求……”陈砚乔重重地把酒杯搁在桌子上,愤怒地,“还不定会原谅他。”
说起这件事,哪怕过月余,陈砚乔还是生气。
徐开要走,他挽留,还追出去,虽然没有追上。匆忙之下忘拿手机,又只好回来给徐开打电话。徐开不接,他又开车去追。追到车站,徐开已经上车。他再打电话,叫他下车,徐开拒绝,说他要回家。
小酒馆装饰古朴,灯光幽暗,角落里个不知名歌手抱着吉他弹唱民谣。中年男人嗓音喑哑沧桑,伴着那简单弹唱旋律,颇有些催人泪下味道。
陈砚乔又喝多,满腔不忿地,对着他面前女人喋喋不休。
“他竟然跟提分手……还不够好?不够帅?不够有钱?他竟然跟分手……什脑子,”陈砚乔敲吧台,让酒保再给他满上,“他徐开到底有没有脑子……
“亿,给他个亿,他不相信喜欢他。换你,你会给你不喜欢人个亿?你说那是不是个傻逼……就没见过这傻逼傻逼……
“还有更傻逼呢,你知道嘛,他还喜欢……”陈砚乔举起酒杯,大声说,“肯定,那傻逼还喜欢……很喜欢……但是他跟分手……”陈砚乔端起酒杯饮而尽,“不懂……他妈不懂啊,阅人无数,情人遍地,可是他妈看不懂他啊……青姐,你懂吗?你能不能告诉,这他妈到底算什……”
陈砚乔想他正是闹别扭时候,打算让他回家先冷静两天,再和他好好谈。过两天给他打电话,这人竟不声不响换手机号,他电话再也打不通。
这可把陈砚乔给气死,这不只是要跟他分手,而是点旧情都不念,决绝地老死不相往来。
既然徐开这绝情,他也没必要再拿出那样低姿态挽留。不就分个手,他都分过多少次,用得着吊死在这颗傻木头桩子上?哪怕难受,也是徐开比他更难受,要说谁先忍不住求和,那也是
何小青三十五岁,从特战队退下来,经人牵线搭桥谋这个私人保镖职位。开始还以为她保护对象是雇主陈开年,上岗后才发现保护是陈家小少爷。
这是她第份私人保镖工作,上岗前预计各种可能出现危险情况,时刻紧绷精神准备好保护雇主。后来才知道这小子并不涉及危险工作,唯有次被绑架,都是他自个主动进圈套。
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工作简单,她得天天跟着雇主,就意味着她得天天听这些吐槽和抱怨。而她又不是很会宽慰人类型,也没有那些细腻心思,只得硬邦邦劝道:“陈总,你喝醉,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,不回去。”他攘开何小青,“那天说,让他走就别再回来,结果他真没有回来……”
何小青很无语,她是保镖,却干成保姆活儿。这人喝醉就全是车轱辘话,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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