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王八蛋竟说是在跟他赌气,那话里话外仿佛自个才是那个为老不尊。徐日升冷下张脸,今儿他就得好好教教规矩:“轮得着你在这儿跟说话?”
“嗯?”
徐日升指着他鼻子:“你想让同意你跟儿子在起,就问你有这资格来提这个?你就没有这资格,你说话都当放屁。”
说完徐爸袖子挥,走掉。
三句话就把陈砚乔给干懵在原地。这未来老丈人,可真是根难啃骨头。
听这话,徐日升时愣住。他以为家人肯定跟他样同仇敌忾,却没想个让他不要管,个连反都不反对。
“你俩咋回事?也被那小子找上?也样被灌迷魂药?”
“爸,感情事你管不,你让哥自己拿主意吧。”
徐妈嘟哝:“觉得不要给人棍子全打死,之前你也挺乐意他。”
“好哇,你这个个胳膊肘往外拐,投敌叛国。算是知道,家老小没个指望得上。”徐爸气不打处来,这家里也待不下去。
“还有月月,跟徐开以后也不会有孩子,他把侄女当自己女儿疼,也样。”
徐妈被他搞得云里雾里,顺着这番话难免开始想。儿子、女儿是她心病,她也烦死他们家那些闲话。若是真能搬家,换个地方清清静静地生活,那当然是好事。可她能信这人话?
等陈砚乔说完,他把兜摘好豆角拎给徐妈:“阿姨,是诚心,您帮劝劝叔。”
吃早饭该遛弯时间,徐日升却闭门不出,反而在家发脾气。
“真是撞鬼,怎哪哪儿都能碰到那混球?下棋下棋碰见,钓鱼钓鱼碰见,简直是遭鬼附身。”
刚到广场就碰到陈砚乔:“叔,早啊,来盘?”
见着这人,徐日升更是气,扭头就走。
陈砚乔追上来:“叔,新买套渔具,你要不要看下?”
徐日升站定:“你少来,你这套糖衣炮弹对没有用,别以为老婆闺女都站你那头,就会同意,你死这条心。”
陈砚乔摸摸脑门:“叔,咱不去赌那些不必要气,您平心静气地想想,这事儿是好事还是坏事。如果您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完,觉得这也不是啥坏事,你就跟实说,要怎着您才会同意?”
广场角、河边,乃至小茶馆,陈砚乔这混小子成天没事儿干,到处堵他。徐日升仰着眼睛不搭理,他就下棋做对手,钓鱼坐上游,吃他子,拦他鱼,气得老头真恨不得揍他顿。
徐日升吹胡子瞪眼:“活这把年纪,头回碰着这号人,还偏就不信这邪。”
徐心撇开饭桌角化妆,闲闲说道:“爸,这事儿你别管,哥事就让他自己去料理。”
徐日升眉毛竖:“你这叫啥话?让你哥自己去料理,就他那样,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被人给料理。不行,不能再让徐开吃亏,得想法把这混蛋赶走才算完。你说对不对,老太婆?”
徐妈拿抹布出来:“吃亏,吃哪门子亏?小开又不是大闺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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