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已经相当冒犯,陈开年仍稳如泰山,面色淡淡:“有什办法,打过骂过,这事儿他改不,是亲生,总不能不认他。
“再说,换成小徐,明知道他不乐意结婚生子,你会逼他去做嘛?子女都是父母心头肉,做什不是为他们,哪怕拉下这张老脸来劝你给小乔个机会,你说是吧?”
被反将军,徐日升眉头皱起:“不是不给陈砚乔机会。儿子解,到这步之前他应该有很多机会,既然那些机会都没把握住,看也就算。”
陈砚乔打定主意不再说话,这时却忍不住:“徐叔,之前是太年轻,很多事情没经历不懂。现在已经改好,不信你问爸。”
这丘之貉,能问出个蛋。徐日升哼哼两声,咬定不松口。
徐日升大方地:“他就小孩,跟他见什怪。”
“但他本性不是坏人,配你家小徐还是够格。”
够格?他哪儿够格?
不等徐日升反驳,陈父继续道:“以前小徐在家公司干段时间,年纪轻轻能力挺不错,原本很看好他,他现在怎样?”
徐父提起口气被堵在心口,闷声闷气:“徐开现在很好,不劳你费心。”
,才真是不好意思。”徐日升主动给陈开年茶杯里续点热水,“们普通人家普通茶叶,你将就着喝。”
徐日升面上做得客气,但这话里话外都带着股傲慢劲儿。甭管对面坐是个啥人物,总归都是对方来求他。
听到这番话,陈开年如老僧坐禅,喝着徐父给他斟茶。陈砚乔却坐不住,面露急色:“叔,您当时可不是这跟说。您是长辈,可不能玩。”
“当时怎跟你说?说你叫你父亲来,就得同意?”
“你……”
陈砚乔求助地看着自个老爹,这是他最后希望,如果还谈不妥,他只有去裹徐开私奔。但徐开这种大孝子,恐怕也难得说服他,
“是,他向来是个省心孩子,其实也很中意他日后能做陈家员……”
徐日升赶紧阻止:“别,他做徐家员就够。”
陈父哈哈大笑:“老弟,不是那意思。就是想,俩孩子自己要好,也乐意在块儿,你干嘛非得棒打鸳鸯?”
徐日升双目瞪,这是怪到他头上?好嘛,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,这两人还都是倒打耙好手。他想,若是跟这老哥说他儿子多不是个东西,把他家徐开欺负得多惨,看他这打定主意帮亲不帮理样儿,就知道他听不进去。
他话锋转:“陈老哥,倒是想听听,你咋就乐意你儿子跟个男人在起?听说你家开公司,那大企业家就不怕没后?”
眼见陈砚乔要起身,陈开年拦他下:“坐下,你就这规矩?”
陈砚乔抱着胳膊,脸不愉坐回沙发。
之前徐日升说他不够格,陈砚乔回去琢磨两天,终于得出结论徐父这种老古董,讲究是面子和尊重。想跟他儿子好,自己不够格去谈,那他爸去怎都够格。于是当下打包回家,缠他爸好几天。
陈开年也是骂过也揍过,最终还是拗不过,腆老脸,为这不成器儿子来谈这档子事。
“怪忙工作没空管,家这小子从小就没个正形。徐老弟,你别见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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