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之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酸。
赵胤如此年幼身子就要挑起整个国家重担,承载着整个国家希望。在个天真烂漫年纪里,却点错误都容不得他犯下,甚至连步路都不允许走错。
贺兰之胸口闷得紧。
他心疼。
贺兰之暗暗决定,他定要为这样小皇帝做些什才行。
似乎格外重。
贺兰之注视着几乎快要虚脱小皇帝从祭坛走出,心疼地掏出巾帕想为他擦汗,却被赵胤把推开拒绝。
“相父,礼还未完,朕还需要祭拜祖宗,不得在祖宗牌位面前失礼抹汗。”
贺兰之张张唇,又不知该如何辩驳。
因为他总不能跟小皇帝讲“马克思现代唯物主义告诉们这种祭拜其实没什用啊陛下……咱们回家得。”
所以他最终只能欲言又止地闭上唇,眼睁睁地再次看着小皇帝走入宗庙之中,冲着祖宗排位行跪叩大礼。
赵胤嗓音虽然稚嫩,但却清晰朗朗,字句地向早已逝去祖祖辈辈们汇报着这年中国家发生哪些大事。
自去年年初祭祀,到下半年难民及其处理全部被赵胤汇报。不知何时,贺兰之听着赵胤声音已经恍若不再耳畔响起,眉目里映着皆是赵胤跪着却仍然挺直背影。
他有些恍惚地转过头,自高台上看向底下乌泱泱片人群。
文武百官,天下百姓,整个国家人目光全部集中在这个幼小皇帝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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