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……真是……太好
……”
贺兰之
话音越来越轻，最后三字几乎只有将耳朵贴在他唇边才能听清。
赵胤无意识地在唇边浮现
丝柔情满满温柔笑意，抬手
赵胤静静地听着贺兰之醉话，无声地叹口气道：“阿之，朕没有。”
“听到你不想再看见
那刻……觉得整颗心都像被撕裂样……”赵胤听着贺兰之埋在自己怀中闷闷话语，胸前衣衫不知不觉已被片温热液体所打湿，“从来没有过这样种绝望感，被你讨厌绝望……好难过……小胤……小胤……”
贺兰之带着哭腔唤着赵胤名字，即便是在醉酒之中都遍遍地乞求着赵胤不要再用冷眼对他。旦想起赵胤冰冷目光，贺兰之就觉得心头像被刀在剜着样疼，疼得他眼泪簌簌而落。
“知道做多过分事情……也没有资格求你不要讨厌……可是不想，点都不想那样……”贺兰之揪着赵胤胸前被泪水沾湿龙袍，浑身颤抖着轻声哭道，“小胤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赵胤将贺兰之往怀中搂得更紧些，起身打横抱起泣不成声贺兰之，哑着嗓子对身后收拾太监下令道：“今日贺兰丞相就先歇在皇宫中，派个人去贺兰府知会声。”
这样劝酒连连不绝，直到落皇宫宵禁前刻，贺兰之都在被被那些大臣们杯杯劝到美酒下肚。
本身他就早已成年，这些大臣们灌起酒来完全不顾虑后果，而他又不是个十分盛酒力人，因此到最后散场时刻，贺兰之早已满面潮红神志不清。
相较于贺兰之来说，赵胤这边由于年龄与身份二重顾忌，没有臣子敢觍着脸凑到皇帝面前劝他喝酒，所以直至大臣皆走之时，赵胤仍然十分清醒。
“贺兰大人，贺兰大人？”成年皇帝看着收拾宴饮残局小太监推推醉倒在酒桌上贺兰丞相，“大宴结束，您要回相府啦。”
“唔……”贺兰之呢喃不清地翻个身，险些从桌子上翻下去。还好在旁看着赵胤眼疾手快地上前接住贺兰之，这才没让他这位醉醺醺美人相父脑袋砸在地上。
“谨遵陛下圣令。”
成年皇帝步步稳稳地抱着酒醉贺兰丞相走向寝宫，挥退守着寝宫侍卫后，将哭累贺兰之轻柔地放在自己龙床上。
“小胤……”
卸下切严肃与冰冷赵胤注视着贺兰之，墨目深处尽是片温润，任由贺兰之散乱墨发躺在宽大龙床上，闭目呢喃着自己名字。
“朕在。”赵胤握住贺兰之冰凉指尖，柔声答道。
“小胤？”
怀中贺兰之微微睁开墨目，盈盈眼波流转灿若银河星辰，看得赵胤心神动，徐徐开口对许久没谈过话贺兰之答道：“朕在。”
听到赵胤这声答复，酒醉贺兰之缓缓展露出满足笑颜，双手搭上成年皇帝脖颈，眷恋般地埋入对方怀中轻声道：“小胤……你终于肯跟说话。”
赵胤眼眸黯黯，没有去接贺兰之这句话。
“很对不起你小胤……逼着你去选妃，让你娶素不曾谋面女子为妃……不顾你是不是有意中人都强迫着你……”贺兰之卧在赵胤怀中断断续续地道，“所以让你厌恶这样……也很讨厌这样自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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