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眼睛静如死水,连平日逃避和气愤都没有,他只是默默抽回手,摘下钻戒放回盒子里。
为不在会儿婚礼上失控,他吃药,情绪还挺好,只是思维整体上凝滞些,比平日会慢上好几拍。这种久违平和感觉让他安心,曾经很长段时间,他就是这样吃药,静静地躺在床上,从拱形窗户里看外面天空
她转身,飞快地替他们拉好门,疾步离开,对镜头里埋怨:“你们真害死……什叫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……人家新婚夫夫尴尬什,超尴尬好嘛……说他们感情超好,怎还有人不信……”
随着门外“噔噔噔”脚步声走远,臧白扭头对镜子里看眼自己眉毛,眉弓处锋利转角给这张漂亮脸蛋到平添股英气。
刚刚化妆师给他画是平眉,林泊川非说剑眉给适合臧白,几番下来不满意,他就自己亲自拿眉笔,勾出他心里满意样子。其实他们早该化好妆,只是林泊川十分挑剔,丝毫都得合他心意。
臧白突然觉得有点好笑。
林泊川正对着镜子从上到下苛刻地检视自己,听到臧白发笑,他转过身:“你笑什?”
壕,大表伯去世得早,其他表伯们心疼他啊。”
“他们感情很好。”
“额……他人挺好……网上谣言有多少是真啊,臧白很好,和表哥感情也很好,谁再那样说踢人哦。”
“你们有什看法你们保留,别在面前逼逼这些,OK?……不气啊,这种只会KY人不是很多嘛,踢就好。新人干什?他们应该还在化妆吧,不好去打扰。”
“哎……你们怎这等不及,那去瞅瞅,看能不能见到他们。”
“没什。”臧白并没有收住那种讥讽味道,“看你好像对婚礼很期待样子。”
林泊川刚还副万事合心满意颜色,听到臧白这话瞬间冷下去。
他冷脸拿过那枚定制黑钻婚戒套在手指上,对着镜子打量:“当然很期待,集团大部分股票都涨。”他笑笑,“不仅很期待,林家,股东,包括你那同父异母哥哥姐姐们也都很期待不是吗?”
林泊川捞起臧白放在膝盖上手,把那枚粉色订婚戒指摘下来,套上冰糖块大小结婚戒指。他把两只戴戒指手摆在起,夺目光闪耀着,确够大够亮够会儿吸引现场所有人目光,只是那双手不太像手,成钻石底下托座。
他左手扣住臧白右手,慢慢十指交错,让两枚钻戒靠在起,他看着臧白眼睛:“难道你不期待?”
化妆间也在三楼,黄燕妮端着手机过去,敲敲门,听到里面说“请进”,她才开门进去。但扭开门,她有点傻眼。
里边没别人,只有林泊川和臧白,两人都已经穿戴整齐。林泊川弓着腰,手插兜里,手捏着根眉笔,在给臧白画眉毛。臧白原本仰着脸,闭着眼,随她进来,两人起扭头看过来。
黄燕妮咽口唾沫,自觉有种撞破别人好事难堪:“……那个,以为你们还在化妆。”
林泊川把眉笔放到台上,直起腰:“是在化妆,刚化好,怎?”
“……”黄燕妮有些脸红,吞吐道,“……没事,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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