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却发出个不和谐声音:“新嫂子那是葡萄汁?不合适吧。”说话是林泊骏,林二叔小儿子。
“酒精有点过敏,以水代酒吧。”
“酒精过敏啊,听说你以前经常去酒吧玩,应该也不严重,稍微喝点没事。”林泊骏已经有点喝高,他又给自己倒杯酒,“在别人面前以水代酒就算,这
看起来挺可怜,他想,偏偏又那讨人嫌。
仪式结束,臧白和林泊川去换身行头,开始程式化地招待今天宾客。两个人像是连体婴,在块儿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笑容,热情得当地对今天参加婚礼人致谢,每桌挨着敬酒。
敬到尾声,林泊川喝不少,脸上已经有点朦胧酒意,臧白吃药不能喝酒,便以葡萄汁代替,反正也没人真在意他到底喝什。
最后桌,是林泊川平辈兄弟们。林泊川倒酒,林泊杨按住他专用小杯摇摇头:“泊川,今天可是你大日子,这个小杯子不太行吧。”说着递给他个啤酒杯,“倒满这杯,你得干。”
林泊杨是他三叔大儿子,个性爽朗,平时和他关系还不错。林泊川接过来:“感谢你们今天都来捧场。”
“臧白,要吻你。”林泊川环过臧白腰,把他带到自己身前,用手臂箍住,不是为让这个吻更亲密,而是以防他万当众逃跑。
臧白仰着脸,迎着那注倾斜而下灯光,他睫毛颤栗着,像在烈日下费力翕动翅膀想要逃开虚弱蝴蝶。林泊川勾下脖子,没有立马亲上来,而是贴近轻声安抚他:“只是表演,别害怕。”
臧白索性闭上眼睛。
先是嘴唇,冰凉,却也十分柔软嘴唇。林泊川气息又激起他恐惧,但不知是药物作用,还是他嘴唇上薄荷气味儿安抚臧白,那两道挤在起眉毛逐渐舒展开。
接着是湿漉漉温热唇瓣,林泊川分开嘴唇,含住臧白上唇,四片嘴唇凑在起互相温柔挤压。林泊川把握着节奏,纹丝不乱,但臧白呼吸乱,身子有些发软,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药物副作用。
林泊杨自己也提着个同样大杯子,倒满满杯酒,心直口快地说:“都是兄弟,捧什场,你结婚就当结婚。”
“哈哈哈哈,三哥你这话不合适吧。”
林泊杨才发现自己这话不对劲,赶紧对臧白解释:“不是那意思,是说泊川结婚,就跟自己结婚样为他感到高兴。”
“谢谢三哥,敬您。”臧白报以得体笑容,端起自己杯子,先口干。
林泊杨受到这种款待,赶紧把自己那满杯酒给干。
林泊川舌尖从分开唇间探进来,热烫湿滑,臧白大脑短暂空白几秒,然而来不及让他思考什,那舌尖在他舌尖上轻轻扫,就移开。
只是个浅尝即止吻,亲密且不失风度。
台下有口哨声和起哄声,是林家堂兄表弟们,起哄让他再来次。林泊川笑着拒绝。
证婚人开始致辞。
林泊川斜着眼看向臧白,他镇定地站在他身边,脸上挂着得体甜蜜笑容,只是藏在捧花后手直微微颤抖着。林泊川伸手握住他,把只战栗不止手握在手里,像是握着只,bao风雨中浑身湿透又失去方向麻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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