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实业还不如投股市呢,实体经济这差。”
“股市不是样,你们家家都有上市公司,什情况还搞不明白。”
“那就房地产吧,买个房子等升值。”
……
大家七嘴八舌地聊着,臧白有些心不在焉,他情绪还在刚刚餐厅,还在林泊川那个吻上。他想赶快忘,不再去想,可是嘴巴里全是林泊川味道。酒精混杂人气息,像糖精样附着在口腔内壁,每次呼吸都像是被侵犯。
果然,林泊川立马倾身过来,想替他接过酒:“们中间用不着计较这些。酒替臧白喝,别再说这种话。”
刘燃错开手:“怎你就要替嫂子喝,这是敬他。”
“他不能喝。”
“有什不能喝,又不是毒药。”
“不喜欢他身上有酒味儿。”林泊川说,把酒从刘燃手里接过来,口喝。
“林少,听爸他们说,麟耀商会最近换届啊,有这回事吧?”
林泊川点头:“你们消息还挺灵通。”
“林哥,你也弄个副会长、秘书长啥当当呗。”
林泊川喝口酒,笑道:“这洗涮有意思。他们上辈个个都还精神着呢,哪能轮得到。”
“照说,你们这也太不公平。你家就你这辈,该你顶上去才对。”刘燃恭维他。
他自顾自从桌子上拿支雪茄,剪开点燃。
他吸口,大卫杜夫雪茄丰富泥土和巧克力混杂口味在口腔里转圈,驱散些许林泊川气味儿。臧白挺直后背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儿,葱白样手指夹着比他手指还粗雪茄,时而把那褐色烟放在他豆沙粉嘴唇中间,用小白牙咬着,嘬腮吮吸,然后徐徐吐出烟雾。
他像是融入他们场合当中,又像是独立于这场合之外,脸上恬淡表情有些格格不入,却因为这种反差衬得这个人有种别样气质。
关于投资讨论暂停片刻,所有人都看着臧白,包括林泊川。
他把烟从臧白手指上摘下来,温和地说:“别抽,对身体不好。”
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,姓刘再怎色胆包天,也不敢再有什动作。
气氛时凝滞,有眼色,立马打岔:“爸给千万,让玩玩,你们说投个什项目好。林哥,你帮参考下?”
“千万够投个什?投个吃喝玩乐还能花得久点。”林泊川又恢复开始模样,开起玩笑。
“钱是小钱嘛,还是想让它生点钱给老子看啊,要不然他又要说没用。”
“这儿有个项目,朋友正在搞个酒楼,差钱,你要不要去入股?”
“算吧,进商会,天到晚除工作还是工作,日子怎也滋润不起来。”
“那倒是,自个搞个产业弄点钱,够吃够喝就算逑,只有工作那叫什日子。”
林泊川给其他人倒满酒:“说得对,为们滋润日子干个。”
刘燃时不时拿余光瞟林泊川身边臧白,后来实在是忍不住,他另拿个干净杯子,倒点酒,又把自己杯子倒满,拿到臧白跟前:“嫂子,敬你个。没能在你们婚礼上给你敬杯酒,实在太遗憾,现在补上。干,你随意就好。”
“心意到就行,不要紧。”臧白垂着眉眼,话是这说,但没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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