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这个比方打得太脏,林泊川眉头锁起,语气也有些厌恶。
“你去和谢悦风谈合作能理解,但每回都有梁天和刘燃,这又是什意思?”
臧白坦坦荡荡:“梁天是谢悦风朋友,刘燃是梁天朋友,人家朋友自然总是在起玩,没有朋友人是很难理解。”
“是不理解,可能只有你这样,才觉得刘燃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人很好玩,被舔狗献殷勤感觉很好吧。”
臧白点也不怒,也不难堪,只戏谑地看着林泊川,要笑不笑:“你当然不理解只用下半身思考人。”
连忙摆手:“别客气,都是应该做。”——
车子在山路间绕行,上午下场阵雨。噼里啪啦阵雨落完,天上乌云散开,午后太阳露脸。山路两侧都是整片清幽竹林,被雨水冲洗得纤尘不染竹叶在阳光下绿油油发亮,路潮湿清新空气里,带着点泥土和枯叶腐败气味儿。
昨晚华叔和林泊川说山上来电话,夫人最近情况还比较稳定。林泊川就说去抽空去看看,把臧白也带上。
臧白很有些奇怪,林泊川母亲,这个婚礼前后好几个月直没有出现过人,也鲜听林泊川提起。臧白想起之前在林泊川卧室里看到那张照片,有点不太真实感觉,好像那种美人只适合存在于照片上,而非出现在现实生活中。
车子驶上山顶,路开始变得平坦起来,臧白没想到这地方还有个小镇,来来往往车辆不少,路边有卖竹笋野蘑菇小摊,不过看起来完全不像有疗养院样子。
这态度让林泊川疑惑,继而有些气恼:“臧白,你最好记得你是已婚,周闯会直跟着你,你不接受也得接受。”
臧白懒得和他争,其实他很明白周闯跟着他是好事。林泊川不在身边,旦有什八卦新闻传出来,有第三人在,总能澄清。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车子骤然刹车,停在处四合院外。
臧白心里问号越来越多,但林泊川点也没有和他说点什意思。两人沉默路,林泊川突然说:“周闯是经济和市场方面高材生,没事多跟他学学。”
不说这事还好,提起臧白有些来气。
“你真是让他来教怎做项目?”
今天华叔开辆SUV,但车上只有他们仨,林泊川坐在宽敞单人座椅上翘着腿:“难道眼看着自己钱白白打水漂?”
“那他也用不着去哪儿都跟着吧,可没有上厕所还要人帮忙擦屁股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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