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泊川站起来,走到臧白面前,抓起他手腕:“根线上蚂蚱是。”他弯腰侧脸,明明书房里没有第二个人,却和臧白说起悄悄话似,“已经带你去见妈妈,你要不要也对坦白点,你究竟怎回事?”
呼吸打在他脖颈,声音沙沙地打在他鼓膜,臧白心脏又揪紧。他感觉自己脖子开始发热,又要冒出鸡皮疙瘩,但想到那份体检报告,竟莫名镇定下来。
“
林泊川刚刚还脸烦躁,听到这话又阴沉下来:“那你说说怎做,说不出来现在就给滚出去。”
臧白闲闲说道:“你就没抓你二叔点什把柄?你不是林生地产副总吗,就算不管事多留两个心眼也应该手里有点东西吧。想从老狐狸嘴里抢肉吃,没点筹码怎行。”
林泊川突然坐正,蹙着眉峰,细细地打量着臧白,像是又新认识他回。
“你原来是这样人吗?”他有些自嘲似笑笑,“这还真没想到。”
臧白意思是抓林广跃生意上把柄,他那个位置,被林家上上下下两百多双眼睛盯着,只要林泊川稍微揪住点什小辫子都能要挟到林广跃。而林泊川手里也不能说没有东西,只是威胁亲叔叔这种事他有些做不出来。而臧白这种为达目不择手段态度,倒是林泊川没想到。
在周闯指导下,新投资计划书做好,臧白检查没问题,又给周闯过目,确保万无失后,他才拿着去林泊川书房。林泊川正在通电话。
今晚是林广跃成为麟耀会长就职典礼,他秘书正打电话邀请林泊川参加,林泊川自然很不愉快。
“你跟林会长说病,今晚不去。”
“接什接,没听懂话?是身体不舒服来不,不是没有车。”
“你该怎交代怎交代,今晚是他就职典礼又不是,没也开得席。”林泊川说完,怒而挂断电话。
臧白立马就懂这话潜台词,也笑道:“原来你不是什都能抛开人啊,也没想到。
“不过劝你别把和你几位叔叔亲情看得那重,你看他们趁着你在国外,瓜分你爸当年打下来产业时,可是干净利落点也没想着你吧。你二叔给钱给得那痛快大方,但涉及公司职位就跟你打太极,你那些酒囊饭袋堂兄表弟,甚至远亲都多少给职位,唯独就不给你,你没想过?
“猜大概是怕你干得太好,挣钱太多,在你们这辈兄弟中间太突出,过不几个五年,商会就由你说算。”
林泊川肃然看着臧白,过半晌才说:“挑拨这些关系对你有什好处?这些事不是你该替想,知道。”
臧白莞尔:“们结婚,不给替你想谁替你想?至于好处,还是那句话,俩现在根绳上蚂蚱,有你好处,才有好处。”
看到臧白也没什好脸:“什事?”
臧白把手里资料递上去:“投资计划书重新做。”
“放桌上,你出去吧。”林泊川见臧白还站着不动,补充道,“空看。”
臧白把资料放在他桌子上,莫名对林泊川这种上司派头有些不爽。
“哦,知道您正忙着跟你二叔耍脾气呢。”臧白哼笑声,“又不是小孩子,撒泼打滚就能得到你想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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