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小针,只是这针扎进他全身最脆弱敏感位置,那种疼痛感是成百倍放大。并且随着药物注入,整个后颈更是种灼烧般又热又烫痛感。这灼烧感觉会持续到两个小时,只能敷种冰片软膏临时缓解,只有把这两个小时熬过去,才开始进入发烧头晕第二阶段。
华叔针已经拔出来,林泊川眉头还没松开,他已经出头汗。华叔给他涂好软膏,穿好衣服,才把人扶上床,后面事他也帮不,只能他自己忍过去。
林泊川痛出身冷汗,意识稀薄地想,这大概就是臧白说遭报应吧。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他再也无法接受自己冲动和欲望,那些正常生理现象都让他觉得是种犯罪,他愧疚难当、难以忍受,只得选择这样种极端方式才能让他感觉好点。
他甚至想过摘除腺体,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分泌雄性激素。即便没有腺体,他仍然拥有个普通Beta男性能力,只有巴布α洛希酮是他唯解药。有天他会完全丧失功能,或许这才是他唯救赎。
忍受生理痛苦是很耗费体力,随着疼痛减轻,林泊川便在这种用光体力疲惫里睡着。不过他这夜并没睡到天亮,凌晨两点便在饥肠辘辘中醒过来。他般都会选择在傍晚打针,打完可以直接睡觉。这种时候他般也不会吃晚饭,因为痛得太厉害会肠胃痉挛吐出来。
后颈痛楚终于没有,但他从床上坐起来便是阵晕眩,他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跟着火样发着热,不过这感觉他已经习惯。
林泊川拿过床头水灌几口,揉揉晕头转向脑袋,披件海蓝开襟和服棉外套下楼找吃,华叔会让厨房给他留晚餐。
走到客厅他就闻到香味儿,见着厨房那边漏出来灯光。这晚,谁还在厨房倒腾?
他拖着无力步子走过去,那是个穿着睡衣和开衫外套背影,在料理台前手脚麻利地忙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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