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臧白整个大写无语,“你要是没话说,那走。”
林泊川把抓住他手腕:“想听你主动说……咳咳……”
听到他咳嗽声,还有热得发烫手掌心,臧白心里难受又多几分,连语气都缓和下来:“过两天再说,你现在在发烧,去床上躺着吧。”
“没事,是有什坏消息?”
臧白蹙眉。不得不说,林泊川洞察力和直觉真太强,个人没法装傻充楞,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“嗯,感冒好,带他去给二叔道个歉,赔罪紫砂壶给你找齐,在楼下给华叔。”林泊杨站起来,“还有事,就不打扰你养病。”
“你难得来这儿,这趟就是为说这个?”
林泊杨摊手:“那还能说什,要喝酒也得等你这身体好才行啊。”错过林泊川时,他用力拍拍他后背,“挺结实小伙,怎连个小感冒都战胜不,你这身体是不行啊。”
“三哥,谢谢。”
“们兄弟不说这些,走。”
林泊川愕然,诧异反问:“臧白大闹商会,什时候事?”
“哈,林家上下都传遍,你竟然不知道。”林泊杨贯吊儿郎当,副看戏样子,拿林泊川桌子上苹果,在他高级西装上蹭蹭就咬口,边嚼边说,“昨天下午,他来就直冲会长办公室,拦都拦不住。开始好像是吵起来,接着他就把办公室给砸。”
林泊杨看着林泊川不可思议表情,看来他真是不知道。
“芝明进去收拾两个多小时,据她说,二叔最喜欢那只紫砂壶也被砸得稀碎,可惜。”
“过两天找个壶赔给二叔。”
“没事,有什你就说,还不至于那脆弱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是吗,瞧你咳得跟个肺癌晚期样。”臧白有点被逼急,尖锐话出口,他又有些后悔,“对不起,不是这
见林泊杨走,没等林泊川叫,臧白主动上楼。
冷静下来后,他承认自己昨天是太过冲动,但要说后悔,他点也没有,他甚至恨不得那椅子是砸在林广跃头上。当然,后者只是想想,做到那种程度,该是林泊川也摆不平,他可能真会被赶出林家。
只是目前这种情况话,臧白也想,林泊川确实是不知道,事后大不去道个歉,林广跃也拉不下脸追究,林家表面和谐还可继续维持。
他站在林泊川面前,承受着他打量目光。林泊川上上下下把他看两轮,臧白情绪不太好地先开口:“你到底在看什?”
林泊川嘴角噙笑:“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对是真温柔,至少从来没有砸过咱家。”
林泊杨把咬半苹果摆在桌子上,瞪圆眼睛:“堂弟啊,这是壶问题吗。”
“不过你家臧白这脾气是真没看出来,估摸着在家他该不会打你吧。”
虽然满心疑惑,脸苦相,不知道怎回事,听这话,林泊川忍不住笑出声。
林泊杨翻个白眼:“还笑得出来,该不会已经被打傻。”他正正色,“说正经,虽然不知道他跟二叔之间发生什,但他怎也不该做这事儿,二叔是会长又是长辈,他这闹,让老人家脸往哪儿搁,你说是吧。”
林泊川敛起笑:“会问清楚他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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