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熹微,黯淡光透过窗帘进屋子里,林泊川大睁双眼,直挺挺看着天花板,心跳得又重又快。睡晚,宽松睡衣早就不那妥帖,臧白手搭在林泊川腹部,指尖触碰地方泛着痒,贴在起小腿,
臧白翻个身,趁机动动自己僵硬四肢。
跟着林泊川也翻个身,吞吞唾沫,问道:“你妈妈还住得习惯吗?”
“还行吧,她在哪儿都不如在家。”沉默打破,尴尬少些许,臧白又翻个身:“秋榕路时半会回不去,明天问问她意见,看另找个住处。”
“不急,等过完年,保姆从老家回来再说,总不能让你妈妈个人住外边。”
林泊川说完才想到另层,白玉珍直住在这儿,那就意味着臧白直得和他睡块儿。
洗漱用品旁边,成双成对出现。不用面对林泊川时,臧白才难为情起来,局促而快速地洗个澡。
等臧白进去,林泊川揉揉眼睛,把刚刚憋回去呵欠打出来,把笔记本上刻钟都没有动过网页关掉,赶紧上床。他钻进自己那侧被窝里,脸碰到枕头就要睡着,又赶紧坐起来,从抽屉里拿本《欧洲文学史》翻看,越看眼皮越打起架。他放下书,又重新把臧白绒被整理下。
浴室门开又关,林泊川重新拿起书。他从书里抬起眼,臧白换上米色埃及棉睡衣,深蓝色包边,简约大方,衬得他洗完澡后绯红温润皮肤看起来更柔软些,林泊川嗓子有些发紧。
“你睡里边没问题吧?”他装模作样卡张书签,合上书,随口问道。
臧白神色淡淡,撩撩润湿发梢:“随便。”
但臧白好像没想到这个,“嗯”声。
相安无事晚,随着交谈两人都放松些,时间也是真晚,不久便都睡过去。只是迷迷糊糊间,林泊川感觉臧白睡觉不是很老实,频繁地翻身,还总往他这边靠。
他靠过来点,林泊川就让点,反正这床足够宽,再睡人也富余。不知让多久,直到林泊川条腿掉到地上,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让到床边上。
他迷迷糊糊地想,没地儿让,靠就靠着吧。臧白挨着他,好像终于有倚靠,安静下来熟睡过去。又不知过多久,个又暖又软身子突然钻进林泊川被窝。臧白把手放在林泊川肚子上时候,他还以为自己又做那个梦,顿时惊醒。
那只手在他肚子上摸索阵,紧接着把条腿也搭在林泊川腿上,林泊川吓跳。转头,才发现臧白额头顶在自己身侧,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,熟睡得打着小呼噜。
已经到这境地,都是迫于无奈,谁要是临阵退缩,谁才心里有鬼呢。臧白掀开自己被子,躺上林泊川床。
“关灯?”
“关吧。”
灯光褪去,黑暗袭来,两个人都动不动规矩地躺在自己那侧,连呼吸都屏住慢慢释放。
时间缓慢流逝,刚刚还困得不行林泊川现在又睡不着。他体会着床上多个人不样,床垫比平日陷得更深,多个有节奏呼吸声。臧白用他沐浴液,但身体却仍然散发着他自己味道,不是信息素甜橙味,是种生物本身暖融融气味儿,这味道让他有些口干舌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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