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整天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林泊川这种炙热目光,好像随时都在提醒他那场心慌错乱亲密接触,以及他无羞无耻失态样子。
羞赧是种可耻,他原本可以克制着,却经不住林泊川这样无休无止地看他。
他轻咳声,搅着碗里食物,家常闲话样:“和臧宁蓉说好下个周去办完剩下手续。”
“嗯,这次有合
林泊川也知道自己说蠢话,跟着脸上有点发热,耳廓也红圈。
从餐桌下来,臧白去帮白玉珍收拾东西。林泊川却想会儿睡觉怎办。之前虽说也“心怀鬼胎”,但至少看起来足够坦荡,今晚这情况还要怎假装无事发生躺同张床。只要想到这,他就不由得心口发紧,牵动着整个神经都紧张起来,又有点轻飘飘。
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,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,接着听见敲门声,他边期待边紧张,但进来人是华叔。
“先生说他今晚陪白夫人睡楼下,让来帮他拿浴衣。”
“……浴室里,去拿吧。”
“你嘴怎流血啦?”白玉珍惊道。
林泊川离得远点,刚刚只当是沾什酱汁,仔细才看到是缕暗色血。
“嗯?”臧白自己点感觉都没有。
“这呀。”白玉珍点着嘴唇给他示意。
林泊川抓起餐巾撑起身,似乎想越过去,结果撞到桌子,洒桌上汤汤水水。
另个故事。
“小川呀,睿睿都和说,真不知道怎感谢你啊。”
林泊川回过神:“嗯?”
“房子啊,感谢你拿回来房子。”
“家人用不着客气,除非您还把当别人。”
林泊川泄气躺回床上,随着房门关上,他心里很有些失落。难道是自己下午做得太过分,惹臧白生气?
第二天起送白玉珍回秋榕路,林泊川路观察臧白脸色,发现他态度如常,并没有不高兴迹象。
折腾天,到晚饭时间,餐桌上终于又剩下这两人。
不知怎地,今天饭桌上特别安静,连餐具触碰声音都刻意压低些样。林泊川时不时把目光放到臧白下唇上那道小小裂口上,过整天,已经结成道细痂,把饱满嘴唇从中间分成两半。
林泊川仔细地回忆起他们亲吻每个细节,但什时候把臧白嘴唇拉扯破,他点也想不起来。那时候脑子里被其他东西挤占,丝毫没有察觉到那点血液味道,而当时天色也太暗,以至于这整场亲吻都成两人之间幽暗秘密。
“哎哟,小川,你慢点……”
臧白自己拿纸巾把裂口按住,严厉看林泊川眼,他太夸张。
“你坐下。……没事。”
“嗯……会儿去抹点润唇膏……”见没人说话,他慌不择言补上句,“最近空气有点干燥。”
此言出,臧白抿着嘴唇立马红脸,十分不悦看林泊川眼。
这说,白玉珍倒觉得是自己太见外。
“那你以后常和睿睿起来家玩啊。”
林泊川看臧白眼:“会来。”
说完又觉得这要求过分,谁也不跟她个老太太样闲:“忙话就紧着你们自己事。睿睿也是,多帮帮小川,不用三天两头就回来看。”
“妈,快吃饭吧,菜都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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