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臧白笑
笑，“那你也值得。”
“难受
话，就休息
下，很快就回酒店。”
臧白转过头：“
没事。……你是不是也觉得妈妈去给别人做小，特别傻？”
这种问题，林泊川也很难回答，他斟酌着：“感情问题很复杂，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。但在外人眼里，这看起来不是个聪明做法。”
臧白呵呵笑两声：“她就是傻，你听姥爷说，小时候丁点苦头没让她吃过，丁点委屈没让她受过，要啥有啥，太随心所欲。
“个人太随心所欲就容易自私吧，她不考虑姥爷心血，也不考虑她以后孩子处境，总之就那
做，让这辈子都是私生子，在人前抬不起头。”
包，说是补上去年他结婚贺礼。当时不是家里不去人，是他妈妈根本没有通知。
“说起来倔，你妈妈可比咱家谁都倔。”不知道想到什，老太太突然难过起来，“千好万好哪有家里好呀，也不知道出去吃多少苦头……”
主位上老爷子说：“老三，你别拉着孩子啰嗦，让他来陪喝几盅酒。”
“爸，你身体不好，少喝点吧。”
“吃你饭，少说话。”
听到这些话，林泊川确定臧白是真醉。他揽过他肩膀，让他靠着自己：“这都不是你错，不要这想。”
臧白倒在他胸前，贴着他心跳，醉态完全呈现出来，嘟囔着：“可是她又很爱，爸也很爱，都不知道该去恨谁……”
林泊川胸口紧，他太懂这种矛盾情感：“谁也不用去恨，好好爱自己。”
“爱自己……可是私生子，也值得被爱吗？”
“值得，每个人都值得爱和被爱。”
臧白陪他姥爷喝两杯，碍着老爷子身体，也没多喝。但两杯酒下肚，老头也打开话匣子，说臧白比他妈妈懂事，有脑子，至少在人生大事上没有走偏道儿。说着看眼旁边林泊川，对这个外孙婿颇为满意。又说臧白长得还是更像白家人，那双眼睛像他外婆。
说起臧白外婆，又讲她发生意外走得早，那时老大老二都在读书，老三也小派不上用场，老四玉珍是他人亲力亲为带大。
说到这儿，老头沉默很久，声音都有些哽：“都老啊，老，你妈妈也老。你大舅还走在前头，有时间叫你妈妈也回来看看吧。”
“姥爷，妈妈也很惦记您，她会回来。”
回去路上臧白有点喝多，但他没让自己呈现出太多醉态，只是撑着头望着车窗外面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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