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也早点去休息吧。”
但林泊川不让臧白走,就着这个姿势,将他拦腰抱住,把脸贴在他胸膛。
体温和心跳透过薄薄睡衣布料,贴着林泊川皮肤,让他情不自禁地蹭蹭,最后埋在臧白胸前:“谢谢。”
谢他信任他,以及其他。
林泊川这几下轻蹭,蹭得臧白胸口发烫,烫化里头那颗胡蹦乱跳心,连语气都温柔得
林泊川抬眼,不知道臧白什意思:“粗略估计五十到百吧。”
“亿?”
林泊川点头:“最理想情况。”
臧白突然笑起来,马上改口:“这些算婚内财产吧,按婚姻法能分半。”
“更有可能背上同样多债务,按照婚姻法,你也有半。”
“怕会失败。”他咕哝着,“万失败,会背上这辈子都还不清庞大债务,不想让你跟起背。
“想多给你点什,但资金攒来攒去都很紧张,更多也拿不出来。”说着这话,林泊川有些苦恼地抓抓头发,把原本梳得很整齐头发抓得乱糟糟。
“想来想去,还是离婚是最好。现在跟林家也没什利益上关系,在这个节点离婚,公众也容易接受些。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臧白看林泊川头顶翘起来那绺头发,总觉得刺眼,想去给他捋平。
说话,也没什表情,走到床边坐下,才冷淡开口:“你都想好?”
酒精作用总是延迟生效,林泊川突然感觉胃里阵难受。
“房子就不用,们结婚还不到年,没理由平白无故受你这大恩惠。你把秋榕路那栋房子剩下份额给,四千万彩礼退还给你。”
臧白虚虚地看着房门上个点,脑子机械地思考着,嘴里也机械地说着这些话。
迟早是有这天,只是这天来得太快,太突然。是啊,说起来他们当初结婚也是这样快得莫名其妙。
“巨额收益往往伴随着巨大风险不是吗,”臧白望着林泊川,眼里含着种狂热情绪,似乎他才是那个真正赌徒,“因为这个人是你,愿意赌把。”
林泊川对于这个回答诧异、惊喜,最终呈现在脸上是抹胸有成竹笑:“那定不让你失望。”
臧白走过去,手指插进林泊川头发里,慢慢把那绺翘起头发捋平。
“林泊川,知道你习惯做决定,但不吃你这套。以后和有关事情,最好先问问意思。”
“好。”
“原来林总这好心,说来说去都是怕连累啊。”臧白讥诮地看着他。
是这样,但对上臧白这表情,他不知道怎回答。
“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如果这个项目做成,你能赚到多少钱?”
林泊川没想到臧白这冷静,并且下就把财产分割得这清楚,好像他不是今天才听到这回事,而是早早就做好这个准备。
好难受,明明是自己提出来,但对方如此云淡风轻地接受,这让他感觉好难受。
他把抓住臧白手腕,居高临下严厉地瞪着他:“这栋房子,给你,你就拿着。”
“怎,林总要飞黄腾达,这点小钱看不上,施舍给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林泊川松手,无力退到床脚沙发上,双手垂在膝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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