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有点。”
“华叔,把空调开下。”
“不用,已经快到。”——
点进来是糖,开不开心(*^▽^*)
臧白转头:“又硌到?”
“嗯。”林泊川看看掌心,“没事。”
“是钻石太大,还是工艺问题?”
“下次先摘下来。”
臧白还在想,这至于,就见林泊川摸摸脖子,手指移开,下头条红痕。
不成样子:“是今天应酬见人,他们说什话吗?”让这个平日自信满满人,突然这无力挫败。
“没有。”林泊川仰起脸,“直都很清楚这个项目风险,但让你和起承担这种风险,对你不公平,也会有点害怕。”
又来,那种心脏紧得缩成团感觉,这种感觉让臧白无法控制住自己某些东西流露。
他捧着林泊川脸,轻声道:“愿意承担这种风险,不要怕,去做你想做。”
“做该做……”林泊川咽口唾沫,“也指现在吻你吗?”——
他挪开目光,脸膛发热,心跳加速。
那是他们前几天在臧白房间亲热“罪证”,也是这枚戒指剐蹭,在他们吻得如痴如醉时候。
突然想到,这就像是毛线衣服线头,只会越拉越多,越来越停不下来,直到乱七八糟、稀里哗啦大堆,全是不堪入目景象。
臧白脸已经快要烧起来,他把车窗开到最大,清凉山风也无法让他冷静下来。
“很热吗?”林泊川问。
初夏阳光透过竹林空隙,斑驳地洒在马路上。
车子路往山上开,在离开海城前,林泊川带着臧白来看他妈妈。
据田医生说,这段时间他妈妈状态不是特别好,清醒时候比较少。只是这次离开海城,估计短时间内回不来,怎都应该来看眼。
车窗开到半,带着竹子清凉味道风吹进来。臧白杵着下巴看窗外,林泊川目不斜视看着前方,两人神色无异各自坐在后排座两侧,和往常样。
但不样是搁在座椅中间两只手,不知道从路途中间什时候开始碰到起后,便没有分开过,换几个交握姿势,手心中间捏出层滑腻腻细汗,却又乐此不疲想把对方按在下头,直到臧白婚戒上钻石刮到林泊川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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