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把进水龙头打开,很快就装半缸冷水,他把林泊川按在水里:“你躺下。”
林泊川躺下,臧白看到他胸前清晰红痕:“你真下得去手啊,皮都要抓破。”
真是太难看。让臧白看到他这面,也太难堪。
他很无奈:“是真很痒。”
“手放这儿。”臧白把他手放到浴缸边缘,“哪儿痒给你挠。”
他不管不顾地从冰箱里掏出冰块冷敷,但胸膛上红疹很快蔓延到腰腹和后背,不是几个冰块能起作用。
“天,今天这怎回事,比以往严重好多,带你去医院。”
浑身难耐痒让林泊川面目有些扭曲,他知道不能挠,但仍不住轻轻蹭那些皮肤,解释道:“天太热,夏天过敏比较严重。”
“那怎办?还是去医院吧。”
“现在外面太热,去医院路上又会加重。”这种红疹热晒,再加上出汗,很快就会变成亮晶晶装满液体疱疹。
“没有啊。”
臧白马上丢筷子给做饭阿姨打电话,问她是不是粉蒸肉里放辣椒,他千叮万嘱不要放辣椒。
那边说,她直记得林总辣椒过敏,多以绝对没有放。她也不是在这儿做第顿饭,不会搞错。
臧白抬眼看林泊川,脸上还好,脖子上已经开始长红点。
而他也逐渐有火辣辣感觉,口灌下半瓶冰水。
没什事,大家都忙得过来。”林泊川把他面前盘蒸肉推到臧白面前,“这个菜还不错,你尝尝。”
“你从哪里找来阿姨,她家常菜味道真不错。”这段时间两人直这样,边吃饭,边闲聊。
“张泉,工程部精算师,你知道吧,他推荐。”
“知道谁是张泉,好歹也是名义上副总,OK?”
林泊川笑:“不止名义上,实际上你也是副总。”
林泊川实在拉不下面子,可怜巴巴望着臧白。臧白没好气地望着他。
两人对视阵,林泊川败下阵来,实在太痛苦,痒比痛让人难忍。
“左边胸膛……再靠左点……脖子……上去……往右……就是这里
林泊川忍不住把上衣脱,后背靠在椅背上蹭。他知道这样子很难看,但他实在忍不住。
“你过来。”臧拉他去浴室,把人推进浴缸里,开凉水往林泊川身上浇,“这样会不会好点?”
“好些。”林泊川抱着膝盖,让臧白把水浇到后背。后边痒意有所缓解,胸前实在忍不,他窝着手偷偷挠。
“很痒吗?”
“嗯。”
阿姨那边哭丧着,再保证她没有放辣椒。当务之急不是去追究辣椒到底哪儿来,而是去查看林泊川情况。
臧白放下电话:“你还好吧?”
然而短短两分钟,林泊川整张脸都红,红点从脖子蔓延到脸膛,臧白撩开他衣服,整个胸膛都是红疹。
“这次怎这厉害……去给你拿药。”
林泊川吃药,在药物生效前,燥热、火辣和瘙痒加在起,让他格外难受。
“如果以后公司上市,那是不是也有股份?”
“当然。”
臧白夹块林泊川推荐粉蒸肉,明明软糯咸香肉,臧白嚼着嚼着露出脸苦色。他指着那盘肉:“你刚刚吃?”
“吃,怎?”
“有辣椒你没吃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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