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觉吧,好吗,已经很晚。”臧白打个呵欠。
他今天很累,但其实现在并没有太多睡意。但他不想再和林泊川这样腻歪下去,旦到某个点,他又会无法控制自己,而林泊川却很乐意“折腾”他。
臧白并不否认那真很“快乐”,否则不会有第二次。但同时,那也让他不快乐,因为“快乐”只有他,被看穿切也只有他。
林泊川早就摒弃切本能,就那看着他沉沦、迷醉、丧失理智、丢掉尊严……他受不被人用这样冷静
“已经告诉你,你现在知道。”
“知道又怎样?”
“对负责。”
“………你幼不幼稚?”
抛开讨论工作内容,晚上都在进行这种幼稚又没营养对话。什时候开始,林泊川在他跟前已经变个人。
见臧白留下,林泊川没再说什,拿遥控器关灯。
黑暗笼罩下来,房间静静只有两个呼吸,谁也没有说话。
房间遮光帘没有拉死,中间留着尺宽缝。
白天烈日炎炎,到这深夜,却是月色皎白。银色光辉从那尺宽帘缝进来,在木地板上留下道光柱,也把屋子照得灰蒙蒙。
臧白背对他背脊像是起伏山丘,圆润肩就是最高山峰,脖子上银色项圈就是他月亮。林泊川映照在他光辉下,满腹都是不可诉说甜蜜和惆怅。
就是羊入虎口。
“为什要睡这边?”
“们以前也起睡。”
“那有原因。”
“今天也有原因。你给做饭,陪你睡觉,扯平。”
“也许有点。”林泊川贴上去,从身后完完全全抱住臧白。
臧白个子在Omega里算高,四舍五入可以算作米八。但无论是从身后抱着,还是横抱起来,还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,都让林泊川觉得他很轻巧、很娇小,让人想要好好保护他。
但他又很独立,很能干,无论是工作还是家事,照顾别人还是照顾自己,他什都能干净利落地处理好,又让人想完全依赖他。
臧白让他抱着,幽幽道:“就算知道,但不相信,也不承认。你看现在就是你自己贴上来抱着,谁知道之前是不是。”
“……你非要这样说,那就当是。”
他握臧白肩膀,声音柔得不像样子,对着臧白后脑勺轻诉:“们之前起睡时候,你睡着会钻进被子里。
“怕你醒来难为情,每次都抱着你睡夜,第二天把你放回自己那边。”
臧白没动,但枕着手揪紧枕巾角,眼睛瞪得大大,黑暗中看不见他皱紧眉。真是每晚吗?他还以为就那次,他半夜被林泊川噩梦惊醒,然后发现自己搂着对方……
“你知不知道?”
臧白闷闷地:“不知道。”
臧白把林泊川压着他手臂移开:“林总,你这脸皮扒下来盖楼看都够,还差什钱啊。”
林泊川笑起来:“臧总说得对,脸皮不厚,怎干陪睡这种买卖。”
“林总这会做买卖,干脆去把你那些贷款都睡平算。”
林泊川又把手臂圈在臧白胸前,这次揽紧,把人翻过来搂着,面对面鼻息交错:“只有欠臧总用陪睡来还。”
臧白再次把他推开,翻身背对他:“别得便宜还卖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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