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那想过,”从他低沉下去声音也能听出他情绪低落。他没想到臧白这看待这件事,他对他自己感到失望,“觉得你很漂亮,”他伸手去拨臧白肩,想把他拉到自己怀里,“你是见过最漂亮O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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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你见没穿衣服O见少。”林泊川话不知哪儿又戳中他怒点,忍不住讽刺句。
“林泊川……别打针。”
沉默,漫长沉默,也是漫长否定。
两人都沉默会儿,臧白突然背过身去。
自剖析总是困难,再对别人坦诚就更加羞耻。但他刚刚已经把林泊川剖白到这种程度,他不希望他们之间还有什误会,又特别是这些误会让林泊川自伤害。
“那天晚上生气,并不是因为你……闹。不反感和你亲密接触……”说到这儿,臧白又转过身,面对着林泊川。至少在黑暗里,还能面对着他说出这些话,“但讨厌只有成那副样子。”
“……哪副样子?”
“……就是在你手里……变得不成样子……”说着又想到那副景象,在黑暗中,都难免浑身发烫。
“原来你噩梦是。”黑暗里,臧白轻笑两声,“都梦见做什?”
林泊川咽咽唾沫,好像还心有余悸。
“你让杀死自己……”
“那你杀死你自己吗?”
“……就快。”
“你看你天天发烧,动不动就晕倒,你真要害死自己吗?”臧白按住眼睛,“已经够。”
“只有发烧这个副作用,对身体没有什影响,别担心。”
臧白听,火又蹭蹭冒,他蹭地坐起来,黑暗中面朝林泊川方向:“不担心,他妈只是看着烦死。”
“烦死你发烧就副要死要活样儿,烦死你在跟前而再地晕倒,你以为照顾你是件很好玩事吗?你有没有想过看到你这副死样子是什感觉?”臧白越说越气,又感觉眼睛和鼻子开始发酸,“还有你那个硬不起来几把,软绵绵,恶心死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,但不打针,怕……”
林泊川狠咽口唾沫,吞咽声音在两人之间格外明显。他喉咙紧得有些张不开:“但觉得你得到满足……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你。”
“不,没有得到满足。”
臧白轻轻呼吸:“或许身体上是满足,但心里觉得耻辱。”
“这没什可耻,你还年轻,不能让你陪着这样无欲无求。”
臧白提高声音:“就是很可耻,在你那种冷静注视下,觉得自己像个玩物。”
梦里臧白就站在客厅外阳台,他是长发,没穿衣服,双手抓住栏杆,倾身向下,风很大,吹得他就要飘起来。
林泊川让他进来,试图伸手去抓他。臧白躲开他手时,双手放开抓着栏杆,那下林泊川心跳都快要停止。他苦着喊着求着他赶紧上来,但臧白只是对他发癫样大笑。
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把匕首,扔给林泊川,让他杀死自己,不然他就从这儿跳下去,给他十秒倒数。
倒数结束,林泊川在拿刀刺进自己胸膛之前,臧白把他喊醒。
“别怕,那只是梦。不会让你去z.sha,或者做任何伤害自己事。”臧白拍拍他后背,以示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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