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让他们观望。”林泊川去揽臧白腰,揽住又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。
“还是想办法让他们赶快退吧,早退到们红线,早完事。”臧白挣着,想从两条手臂禁锢里脱身,“这是在公司,收敛点吧,林总。”
“用不着,他们都知道们关系,再说,人都在外边。”
“……那这也是公司,不是在家。”
“知道,但最近太忙,回家你都睡。”林泊川把脸埋在他后背,有点幽怨,随后又小声问,“不然你晚上来房里睡?”
“臧白……睿睿……你别哭,你哭得好难受……”
林泊川哽咽不止。他不想这样难看,特别是这种时候,他更不应该放任情绪崩溃。可是他没办法,仿佛积攒十年愧疚,在得到对方原谅刻,全部化作泪水,涌出来。
臧白摸索着去吻他,林泊川翻倒对方,摁进枕头里,更激烈地回吻。因为哭泣堵住鼻子,让这个吻变得像是随时都会窒息,但没有人愿意撤开。
眼泪和唾液混合在起,变成种又咸又苦味道,然而顺着喉咙淌进心里,就变得滚烫起来。那些矛盾和痛苦积攒起来坚硬石头,也在这样炙热亲吻里慢慢融化——
转眼已经十月中旬,场连绵秋雨,彻底洗干净茶城暑热。
“你到底在怕什?怕你又强X吗?还是你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强X犯,不使用强迫手段这辈子就没法作爱?”臧白气得脑仁痛,“你怎那傻缺?你知道那个药最开始是给什样人打?”
“恋童癖惯犯。因为他们无法控制自己而再去伤害小孩。你觉得你和这号人样?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臧白吸吸鼻子,才发现自己又哭。
他撩起衣摆擦擦眼睛,他什也看不见,在片漆黑里摸到林泊川胸膛,沿着摸上去,碰到林泊川脸,温热、湿润,不知什时候,也早已经淌脸泪水。
臧白不说话,林泊川等会儿,知道他这是拒绝意思。
那晚把话说开后,两人似乎解开心结,至少林泊川解开。臧白在表达亲近这方面也主动很多,但他们离真正伴侣似乎还是差点点,至少臧白还不同意和他同床而眠。
“今晚先回家做饭吧,等你回来起吃,”拒绝后
臧白也回归工作,正好就碰上退款流程开始。这件事最开始既然是由他去谈,现在也由他来负责。
“来退款人多吗?”林泊川问。
“昨天有十二个人,不算多,感觉很多人是吵得厉害,实际在观望。”
两人都在办公桌前边,林泊川坐着,臧白靠着桌子边。
伴侣关系又是工作伙伴话,距离实在很难界定。现在两人就处在个谈公事太近,谈私事又太远位置。
臧白捧着他脸,把脸埋在他肩窝里,哽咽着:“别打针,原谅你,还不行吗?”
“们不要再继续过去噩梦,们忘记它,好不好?已经够,真够……”
“……好。”
臧白崩溃又放肆地伏在林泊川身上,大哭起来。他都记不得自己什时候这样哭过,仿佛灵魂出窍,冷眼旁观着,问他为什会哭成这样。
林泊川手臂收紧,呼吸颤抖,拖着哭腔:“听你,你不要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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