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
“别这幼稚行不行。”
林泊川突然贴近他耳朵眼,用气音轻唤:“睿睿……”
“你烦死。”
臧白推开他脸,林泊川又凑过来:“为什不告诉,是很难说出口原因吗?睿睿很好听啊,睿睿……”
臧白推倒林泊川,骑在他身上,堵住他嘴。
“既然这是种表达,那传达出去声音是会希望听到些回音,要不然就太孤独。”
臧白怔怔地看着林泊川,过半晌才说:“可是公司怎办?让你个人承担,会不会太累?”
“不会,这原本就是责任。”
林泊川怎都没想到,臧白考量是公司,在意是自己。这话让他心都软得掉进水里棉花糖,也快要化成包糖水,他动情地看着臧白:“睿睿……”
臧白被看得受不住,扭开脸:“别这喊,很烦。”
臧白把这次去参展真实情况和林泊川说,自然也说到和乔梁见面,以及刘刀提议。
“还是同样看法,不管别人怎说,重要是你想法。”
心里其实有些不服气,离他这近人,他竟然都没有发现对方天赋,反被外人发现。林泊川又反思自己,是不是对臧白关心不够多。
他把人揽进怀里,贴着他耳朵轻轻咬:“只要你想,不用别人,也可以帮你找到资源。”
臧白被他弄得很痒,偏着头躲:“就是不知道,从来没想过靠这个获取名利。”
林泊川手臂立马圈上来,把臧宝抱在身上,继而夺取嘴上主动权,把身上人亲得顾不上呼吸。
臧白晕乎乎地分出点心思,想他逞这种强,也和林泊川样幼稚吧。
他们口口吃着对方,吃掉唇舌、吃掉唾液、吃掉呼吸,像吃美味糖果,又像是做有趣游戏,投入地、用心地、不知疲倦地进行着。
脑子开始往天上飘,身体往沙发里沉,半飘在天上,半沉入地底。飘在天上那半是轻盈欢畅,沉入地底那半是妥帖安心,在中间亲吻拥抱两人是爱和依赖。
怎吻都不够。
林泊川看他红透耳朵尖:“阿姨这喊。”
“妈能喊,你不能。”
“为什?”
因为只有他父母这喊他。听林泊川这喊他,他胸口就酸酸麻麻,太难为情。
林泊川捏着臧白下巴,把他转过来正对自己:“快告诉为什。”
说起来小时候学这些东西可以说是出身在那种家庭基础配置,当然不止画画,他还学过更多——乐器、舞蹈、运动、棋类……只不过其他都因为没兴趣,最后放弃。
放弃也不要紧,这些都只是锦上添花罢,他真正应该学做生意和管理公司却没能学会。
所以心底深处,他认为自己应该和林泊川样,走上他那条路,才是自己正经应该做。而画画,只是他消除烦恼、打发时间、表达情绪种重要途径。
在和刘刀聊完,他就直在想,到底从什地方能够看出他绘画天赋。他觉得唯解释就是他直热爱,如果激情也算种天赋话。
“这不仅是名利,还是种认可。”林泊川双手夹着他脸,看着他眼睛,“起码目前你得到同行和评论家认可,按照想和你合作想法,是想把你推给大众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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