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泊川不是易感期还是克制很多,但克制也有克制烦人。这混蛋特别磨人,磨得臧白快疯,最后边骂,边红着眼。
他还惊讶地发现,即使不是易感期,林泊川副齿也会露出来,不停地分泌信息素。
但他好像很在意臧白看到他这样,会仰着头躲避,但唾液样信息素还是会从嘴角流到脖子,再沿着胸膛往下淌。
臧白没说,他觉得林泊川控制不住过度分泌液体信息素样子很性感。
失控让人软弱,软弱让人可爱,特别是习惯强势和占据主导对象旦露出软弱面,会让臧白这样也习惯强势人无法拒绝。
他不是林泊川对手,轻易就被压制着起不身。林泊川捏着他双手按在头顶,啄吻他嘴唇和鼻尖:“易感期不发作,就不行吗?”
臧白不说话。
“你是老婆,又不是医生开处方。”
臧白立马想到林泊川易感期结束时自己只有半条命样子,那不是活脱脱药渣是什。
“你才是药渣……”说着却撇开眼睛,声音也小,“不是明天要爬山吗?”
。说到孩子时,林泊川看臧白眼,抓起手放在他腿上,轻轻揉搓。
现在考虑这个事情还稍微有点早,林泊川什都没说,至少等这个项目稳定下来赚到钱,再和臧白商量这件事。
傍晚时分到神女峰,山上清风阵阵,温度适宜,这时间还得再穿上个外套。
这天做不什,就各自入住山上酒店,第二天再玩。林泊川也没让安排什集体活动,只有个爬山。
他很清楚只要他在,大家多少有些顾忌,玩不痛快。就决定等明天登山挑战结束,大家就各玩各,收好发票,在报销范围里,回公司报销就行。
而他隐隐觉得,林泊川似乎已经看透他这点——
清晨山间空气特别好,呼吸间不仅有山林清新还有露水湿润。
神女峰海拔五千多米,他们入住酒店在海拔两千米山中小镇上,离登山道路口只有几百米。所有人根据自己身体情况随便参加,中途也可以随时退出,除作为老板林泊川必须带头之外。
他早起来换上运动服装,
“爬山又不会有什影响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会让你太累,不是易感期,不会太折腾你。”
林泊川低声诱哄,温柔亲吻,臧白被他弄得晕乎乎,想自己也太好欺负,还想推他两下,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两只手腕已经被浴衣腰带给捆在起。
臧白险些跳起来:“林泊川,你混……唔……”但什也来不及。
夜里山风呜呜作响,温度又降几度。臧白先洗漱完,正撅着屁股给少爷重新铺床。
林泊川带身湿漉漉香味,温柔地拥住臧白,随后将他扑进刚铺好床单软垫里,按住,就张嘴咬对方脖子,叼起锁骨用犬牙碾磨:“睿睿,你好适合当老婆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老公是个废物,”臧白拱起膝盖,顶顶林泊川肚皮,“起开,被子还没装上。”
林泊川把那条顶着他肚子腿拨开。浴衣里露出两条分开光腿,林泊川就趴在两腿中间,抱着臧白使劲亲咬。浴衣中间带子扯,衣服就朝两边剥开。
臧白手脚并用:“突然发什疯,易感期发作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