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泊川那清晰地感觉到臧白爱着他,而他也同样深刻地爱着对方,这给他莫大勇气——
臧白到海城时,还没到中午。
他这次根本不是来参加什画展,而是回来想办法给林泊川找钱。
他先回秋榕路,跟他妈妈说目前公司遇到困难,提出想要抵押秋榕路房子贷笔款解他们燃眉之急。
白玉珍听得懵懵懂懂,但既然臧白说不会让她搬出去,她就信他。
臧白全全接纳助长林泊川气焰,他从对方宽松衣服里伸进手,胡乱抚摸揉捏,然后把抱起,托住他屁股朝浴室走去。臧白挂在林泊川身上,随意他怎处置样,将自己全部交给他。
折腾半宿,加上宿醉不适,林泊川很少觉睡到闹钟响。他抓起闹钟关掉,揉着有些闷疼脑袋,才发现他个人躺在床上,身边被窝也早凉。
他刚坐起来,就看到床柜上放张银行卡,和张字条。
【今天要去海城参加个画展,昨晚没来得及和你说。
银行卡里是最近卖画收入,你先拿去用着,密码是你生日。
夜深人静,只有远处疾驰汽车声传来,“刷”声过去,房间又恢复安静。
白炽灯下,臧白盯着画布有些久,眼角有些酸。他打个呵欠,揉揉眼,继续画。
终于,外边入户门“滴”声,电子锁打开,接着是他熟悉林泊川脚步声,那声音逐渐临近,也让他整个晚上都空落落心安定下来。
书房门被推开,脚步声挪到他身后,接着是有力手臂揽住他腰慢慢收紧,胸膛贴上他后背,呼吸靠近他脖子和耳朵,熟悉气息包裹他全身。
臧白仰起脖子和林泊川交颈蹭蹭,闻到他身上酒气:“怎喝那多酒?”
另外就是投谢逸风那个店,这两年赚些钱,臧白这次打算参与股份全部赎出来。
店里这两年盈利情况还不错,谢逸风资金周转过来,乐得把店全部收回来。
买卖做完,仁义还在,又到饭点,谢逸风留臧白吃个便饭。臧白就让他叫上梁天块儿,有点事商量。
生意场上,没有永远敌人,也没有永远朋友,臧白也逐渐切身体会到这个道理。
晚饭约家茶餐厅,梁天很快来,三人聚齐,谢逸
做早饭,记得吃再去公司。
这趟大要去两三天,很快回来,乖乖在家等。】
林泊川看完内容,又个字挨个字地看遍,捂在胸膛贴会儿,折得方方正正,把它和臧白银行起,放进自己钱夹隔层里。
穿衣服时,再把钱夹放在西装内袋里,贴着自己胸膛,心情愉悦,精神抖擞地去上班。
如果说还有什能抵挡住生活压力,让人不至于被击垮,在重重困难里还能感受到喜悦,大概只剩爱。
“没喝多少。”话是这说,但这声音都变得浓稠迷醉起来。
“今天谈得怎样?”臧白知道他今天是去几家商业银行负责人应酬,不知道贷到款没有。
林泊川不说话,而是把人转过来,急切地吻住,毫无章法地侵占和掠夺。
臧白就知道,今天应该谈得也不太顺利。
他搂住林泊川脖子,温柔地回应着对方,希望如此温存夜,能够缓解他焦躁和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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