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冷笑:“你觉得应该想什办法?”
“那就说不好。不过你既然能来找,说明林泊川找事儿没告诉你,而你也没有告诉他。反正都是瞒,也不在乎多瞒这件,是什都不会说。”
“那可真是谢谢您。”臧白说得咬牙切齿。
“客气。”
晚饭吃完,梁天和谢逸风起离开,刘燃提议送臧白回家。
“是吗?看来真是错过不少好东西,改天得好好研究研究臧老师让人为之倾倒才华。”
这话听着让人不舒服,但饭局是臧白组,人是他叫过来,也是他有求于人。想想林泊川在求人办事时,恐怕也会遭受不少冷言冷语,也就没那不可忍受。
但他不是那种挨耳光还能笑人,两句话不对,脸也跟着冷下来,再不接这些人话茬,冷冷坐在旁,副求人也求得心高气傲姿态。
饭局过半,刘燃去卫生间,臧白问梁天:“你把刘燃叫来什意思?”
“也不和你拐弯抹角,上回林泊川回海城就找谈过这事,要钱是真没有。现在这边全是哥留烂摊子,也到处找人投钱……”
风拿来菜单点菜,被梁天阻止把。
“还有个朋友,稍微再等等。”他话刚落音,刘燃推开包厢门进来。
臧白看到他,有些惊讶,很快回过味儿来,心里有点不舒服。
“刘总现在真是大忙人啊,不是般人约不出来,还是怀念们当年总约在起吃喝玩乐日子。”梁天和刘燃握握手。
“梁总开什玩笑,梁泰那大个集团董事,可不比这种小角色忙。”
“臧老师,您住哪儿?还是回海边?”
两三年过去,刘燃也撇去几分轻浮,学会以退为进。
“不知道刘总有没有时间,方便话,们找个地方聊聊怎样?”臧白看着他,神色淡淡。
“所以你就打算把当人情?”
梁天愣,借臧白名义把刘燃拉来也确有点这个意思。
刘燃他爸去世后,把公司大半优质资产给他,刘家也被弄得鸡飞狗跳,但那小子手上有大笔钱是真。梁天直试图和他拉近距离,只是没想到这只小肥羊对于投资很是谨慎,实际是只毛不拔铁公鸡。
知道他几年前觊觎过臧白。他们这些人,梁天都很解,吃到嘴很快就会索然无味,但没有吃到那口,胃口就会越吊越大。事实证明,果不其然,就他这纨绔文盲,还收藏画呢。
梁天笑笑:“这事儿看你怎想,倒是乐意帮你们解燃眉之急,无奈没钱。姓刘有,他爸死把七成家产给他,你要能想办法从他这里要到投资,林泊川盘就活。”
经过刘燃提醒,臧白才记起来年前海城新闻头条。出乎所有人意料,梁泰集团被梁天接手,而不是他大哥。其实臧白不意外,梁天这人手段他早有见识。
刘燃和谢逸风也握握手,最后主动把手伸到坐着臧白前面:“好久不见,臧老师。”
臧白和他握握,微笑点个头。
“臧老师?”梁天诧异。
“梁总这种门心思只做生意是不知道,臧老师最近可是艺术圈里炙手可热新锐画家,收藏不少作品。”刘燃看向臧白,眼神暧昧不清,“臧老师才华让人为之倾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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