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呼吸有些急,他
臧白笑着,从众多单色领带里给林泊川挑条佩斯利螺旋花纹真丝领带。
林泊川抬着下巴把脖子露给他,臧白麻利地给他打个十字结。这条花哨领带,配上林泊川修身衬衫显露出来好身材和往后梳头发,整副花花公子做派。
林泊川对着镜子,挑剔地看自己这副样子。
臧白也对着镜子看自己手笔,捕捉到对方微微拧起眉头,满意地抿着嘴角笑。
林泊川掐住他下巴,把脸抬起来,口咬在鼻尖上:“你故意吧?”
“来吧。”
这几个月来,臧白已经做惯这件事。他转到林泊川身后,先把他两条垂下手臂套进袖子,再拎着领子往上,让衣料覆盖他背脊,再转到他前面,扣上扣子。
林泊川垂目,就看到臧白头顶发旋,细软发丝自然下垂,遮住他眉眼。从这个角度看,连臧白头发都那温柔,都是副爱他样子。
他胳膊伸,挽住那条细腰,把人拉过来贴着自己胸膛。正当臧白要抗议时候,他胳膊用力提,就把人双脚给提得离地。
臧白双手抓住他肩膀,习惯这人幼稚后,简直恨不得翻个白眼:“每天玩次,你无不无聊。”
赵晓雅预产期延后。原本预计是十月底生产,结果延迟到十二月。
茶城冬天少雨无雪,但晴朗天气总有大雾。浓厚奶白色雾气,遮天蔽日,甚至看不清五米外为何物,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湿漉漉、沉甸甸。
余幼星早就给臧白打电话,说钱扬昨晚就把赵晓雅送去医院待产。
“小白哥,会儿要去看看晓雅姐,小豪说他不去,你们去吗?”
“去吧,叫上林泊川。你什时候去?”
臧白笑着躲避:“小豪送你生日礼物,觉得正适合这场合。”
不知道哪个开关触发,两人在衣帽间闹作团。但没过多会儿,玩闹性质就起变化。林泊川刚穿戴好衬衣从胸膛崩开,领带仍把衣领系在脖子上,下摆也还扎在裤子里。
他胸膛紧贴着臧白背脊,中间汗水把相接皮肤浸得滑腻。臧白趴在玻璃面首饰柜上,林泊川只靠只手撑住柜面,侧脸贴在臧白耳侧,犬牙副齿碾磨着他柔软耳垂,很快整个耳垂充血,变成深红色,随时都会破皮而流出鲜血来。
过度分泌液体信息素顺着牙管流出来,沿着臧白耳朵,些淌进他脖子里,更多流到首饰柜上,在玻璃台面积上小滩。
“……睿睿,你什时候也给生个宝宝……”
林泊川压假装没听见,单手搂着人路走到衣帽间,站在饰品柜跟前:“帮挑条领带。”
“上午就不去公司吧。今天赵晓雅生孩子,们也去看看?”
“去。”
“那挑条喜庆点。”
“你说算。”
“都准备好,打算会儿就走。”
臧白看眼外面天:“雾太大,开车危险。等雾散些,们过来接你。”
“也行,到中午她应该都生,说不定们还能看见宝宝。”余幼星高兴地挂断电话。
臧白回房间看林泊川。
那人胳膊外固定已经拆下,但行动还颇不方便,裤子好不容易换上,正费力地和衬衣较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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