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私心,他害怕林泊川无法接受他没有腺体事实,他看似冷静表面下,他爱这个男人。要说有多爱,在他选择原谅那刻,他就已经失智。
爱情就像场野火,你不知道它怎发生,也不知道它为什发生,只知道旦烧起来,它就摧枯拉朽吞没掉沿途切,并旷日持久地燃烧下去……
口,才把人放开。
臧白擦擦被润湿唇,红着脸提醒他:“头发,弄乱。”
腻歪半天,时间显然已经不太充足。臧白听着对方匆匆离开脚步声,轻呼口气,突然放松些。
这些日子由于身体不好,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卧床休息,在这大片大片空白时间里,他想很多。
想起他当年腺体受伤严重,为不被别人知道,哪怕伤口未愈合也不得不戴着止咬圈,这导致伤口反复感染,最后不得不摘除。
说起摘除感受,除开始有些惶恐和不安,在接受这现实后,他反而觉得生活轻松不少——起码不用再遭受易感期折磨,也不用再担心Alpha信息素给他造成什影响,某种程度上,他得到更多自由。
他以个Omega身份过着Beta生活,唯需要隐藏就是他失去腺体这事实,但只要止咬圈戴,这件事实在没什难度。
他更无意欺骗林泊川,在和他结婚时,臧白既没有打算,也没有想到他会和林泊川走到今天这步。他以为不久他们就会离婚,而通过这段婚姻他能得到独立,然后继续隐藏这个事实,自由地过辈子。
现在这种假设已经不成立,他不知道该怎面对林泊川。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对他日益浓烈爱意,以及伴随而来愈加强烈标记需要。
有时干脆想要破罐破摔,直接告诉他算。把选择和纠结痛苦交给对方,起码自己不用这样挣扎。然而每当话到嘴边,就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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