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种场合很难随心所欲。”华立辉替他解释句。
臧白又何尝不知道呢,他只是心疼林泊川不爱惜自己身体。
“是没有照顾周到……”
“别这说,华经理已经做得够多。”臧白说完这句,重新发动车子。林泊川安分,他便加快速度往华立辉住处赶。
华立辉时间分不清臧白这话有没有什潜台词,便没再搭茬。
第次知道林泊川醉后会哼哼,会直撒娇。他认识林泊川二十多年,也是第回知道这个并不经常情绪外露男人会撒娇。
华立辉默默把脸扭向车窗外,沿途景物突然变得有些模糊起来。
他直觉得嘴角发酸,忍不住地想往下撇。他直以为,哪怕在朋友和兄弟位置,他在林泊川这里也是特殊。他们共度太多时光,他直以为,自己是最解林泊川人,比这世界上任何个人都要解他。也许有天,无论他在哪里,无论他在谁身边,他会想到,这世界上最懂人还是华立辉。这对于在遥远角落里爱着他自己,或许就满足。
到今天华立辉才知道,不是这样。他好像从未真正解过林泊川,只因他最私人那面,根本就从未展示给自己过。
他软弱、他撒娇、他哼唧……这全部所有,都是他从不轻易示人,而只对爱人呈现自己。
车,就说自己打个车回家。
“晚,不好打车,坐们车回去吧。”臧白再次邀请道。
越是拒绝反而越是显出自己心虚,华立辉上车。
副驾驶林泊川路哼哼,路“老婆”“睿睿”喊不停,要直叫难受。见他坐在椅子上不停扭动,臧白扒开他衣领看,下边全是红疹,这可不难受。
“睿睿,不舒服……”
或
还有多少是他只对臧白呈现自己呢?他爱、他欲、他疼爱和珍惜……只对那人,有太多太多。只因为他华立辉不是那个正确人,所以他永远不可能真正解林泊川。
这刻,华立辉觉得自己就是个自感动卑微笑话。
“你就是自找。”林泊川直哼唧,臧白开着车被他搅得有些不耐烦,只好先把车子停在路边,给林泊川把衣服解开,把红疹晾着,凉快些总能稍微没那痒。
臧白去解他衣服,林泊川手臂自然而然就跟着缠上来。臧白撇开他手:“明明知道不能吃辣椒,你说你是不是活该……”
林泊川敏感地察觉到臧白隐隐发火情绪,立马消停,乖乖认错:“……错……”
“先忍会儿行,回家才能给你处理。”
林泊川侧着脸靠在椅背上,望着驾驶座上臧白点头,但没过分钟,又嚷嚷开:“老婆,痒……难受……老婆……”
华立辉没醉得那厉害,只是脑子发晕走不直线,他意识还是清醒。
他想起和林泊川初中第回偷喝酒,他要比两人酒量,林泊川嘴上嫌他幼稚,实际暗地和他较着劲儿,最后两人都醉倒在男生宿舍。
后来在小豪生日,在毕业宴会,在他十八岁生日,在林父下葬后某天,在他出国头天……林泊川在他面前喝醉过很多次。华立辉直以为他喝醉后只会越发沉默,就像今天这样,直不说话,默默靠在他肩上,等着回家上床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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