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事情交代完,茶城那边还有摊事儿也等着林泊川拿主意,他又给华小豪去个电话,让工地上事他
臧白被这突然袭击吓跳,他把把林泊川推开,着急地把扯出来衬衣往裤腰里塞,把对方解开领带重新系好,有些慌乱地加重语气:“不行,这种场合,你别胡来。”
林泊川用力眨眨眼,恢复些理智。
臧白琢磨,这人随时都可能失控,得立马把人带走。
“你在这里等着,没来之前你先别出来。”
林泊川又捧水拍拍自己脸,点头。
“你是不是易感期发作?”
林泊川按着自己胸口,感觉那过快心跳,但他很茫然,他也并没有太多这方面经验:“有点像,但不确定。”
“你现在什感受?”
“胸口发闷,有点呼吸不上来……”他有些喘气,直愣愣盯住臧白脸,“想……”
臧白帮忙拆开他领带,解开扣到顶衬衣领扣,以便让他呼吸更顺畅些。
意到他这些没由来小动作,示意他过来。
林泊川靠过去,臧白耳语问道:“你怎,身体不舒服?”
他像是反应有些迟钝,转头看着臧白,两眼直勾勾。
“?”
这近距离和臧白对视,瞬间,他脑子里闪过无数杂念。林泊川舔舔嘴唇:“……先出去透透气。”
臧白转身出卫生间,拿过“打扫中”牌子立在门口,避免别人闯进来。他先去找白老爷子,让老爷子会儿跟白玉岭说林泊川得先走,会场事情让白二舅多担待点。
紧急交代这些,他找来瓶香水,往林泊川身上通狠喷,压住他身上信息素味道后,匆忙带人离开现场。
根据上次经验,他从初发到无可忍受中间还有些时间。既然抑制剂没有用,他情期至少要持续三天,臧白想来想去,还是只有把人带回家里。
臧白开着车路疾驰,不光是要尽快将林泊川带回去,还有接下来这几天工作要安排。
刚刚走得太急,这会儿才有空和周闯打电话说声,顺便交代他做好会议记录,以及有任何问题都立马和他报告。
“想什?”
“想要你……”这话出口,就情不自禁抱住眼前人。
领子解开,那些被束缚着气味儿瞬间涌出来,不用听林泊川说话,他也知道这人又易感期发作。
真是够糟糕,偏偏在这种时候。
那人手已经不听使唤,轻车熟路从西服下摆伸进去,隔着衬衣揉搓臧白背脊,二话不说把他扎进裤子里衣服扯出来,手向上,挑逗地顺着背沟抚摸,手向下,钻进裤腰里,捏掌心肉就开始揉捏。
说罢他退回自己位置,默默起身离场。
在林泊川转身那刻,他带起细微气流里似乎夹杂点有别于他身上古龙水味道。臧白看着他匆匆离开身影,怀疑那是他信息素味道,又怀疑是不是自己闻错。
在失去腺体后,他对Alpha信息素感知也远不如以前敏锐,而且那气味儿也只是单纯气味儿,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。
几分钟后,臧白也悄悄退出去。
他在卫生间里找到人,林泊川正撩起冷水洗把脸。臧白扯几张纸递给他,擦干脸上水珠,可以看到他颧骨泛起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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