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全身麻醉,摘时候都不知道。”
“没有太受苦就好。”
臧白没说,动手术时他确被麻得晕过去,什感觉都没有。但麻醉过去他苏醒后,那种像针扎、像火烧、像生锈钝锯在他后颈反复拉扯痛楚,他这辈子都忘不,更不想再经历。
只是听林泊川再次提起,他都觉得太阳穴紧张得突突跳。
突然,两片柔软温热嘴唇轻触他后颈——那处经历累累伤痕Omega禁地,此时只剩下道普通疤痕,和个普通十字纹身。
哪怕他很早以前就道歉,也得到对方原谅,可后来这些年他也再没有提起过。不光是像臧白说,让他们都忘记那段过去,事实上,他还是不敢知道更多更详细让人痛苦细节。
“其实不是不能治好,只是治起来很麻烦,不想让人知道,所以干脆做摘除手术。”臧白轻轻叹气,“所以腺体事,也不全是你错。”
林泊川从身后抱着臧白,脸埋在他后颈,那里再也不会有信息素,仍然有他本身暖融融体香。他知道臧白试图让他好受些,而他根本没有难受资格。
“所以当初你主动和罗家退婚?”
“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Alpha在起,更不会和Alpha结婚。”“也以为们婚姻很快就会结束……但……后来实在很难说出口,并不是故意瞒着你……”
所有对话。
林泊川咬着嘴唇,眼泪就这涌出来,魁梧身躯直发着抖。他像是要把自己蜷缩起来,这高大、成年人身躯也仿佛是在缩小,缩回到那无助、懦弱、只知逃避十八岁……
是,这件事也会让他痛苦,臧白早想到,只是没想到他会这难受。
“不痛。”臧白抱住他肩,把林泊川脸按在自己肩上,让他有所依靠,也让他所有眼泪有所归依,“早就不痛,没事,真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林泊川紧紧抱住臧白,伏在他肩上哭出声,和着外面雨声。
林泊川轻柔却反复地吻着那处,吻着那只蜻蜓。而那微微颤栗皮肤,好像是经历
“知道。”林泊川打断他话,“这不重要,这点都不重要,真。”
比起自己给他造成伤害,臧白这点面对Alpha才有瑕疵根本微不足道,丝毫也无法损害自己对他感情,反而有更多疼惜。
臧白“嗯”声,对方态度和他预料差不多——没有丁点指责和失望。然而当林泊川真正说出“这不重要”时,他担忧仍然得到很大程度缓解。
或许真是他想太多,这不会影响他和林泊川感情分毫。他们之间什都没有改变,切都还和以前样。这只是他们在起后遇到种种困难和障碍中微不足道个,压根就不值得臧白这忐忑不安。他此刻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早告诉林泊川,自己白白受这多煎熬。
“摘除腺体是不是很痛?”
场在两人心头从未停下过雨。
“没关系。”
……
后半夜雷声渐渐停,雨声也变得柔和起来,只有远处海浪依然涌动着,赋予这个世界沉闷底音。但这个夜晚两个人都注定无眠。
林泊川情绪平复些,仔细询问臧白当年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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