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绕到床另边,在地上盘腿而坐,手臂支在床沿,撑着脑袋,什也不做,就这样看着床上午睡人。
没有比这更好时刻,就这样看着臧白,无论是外部纷扰繁杂,还是内心担忧恐惧,都能全部抚平,只剩宁静欢喜。
也许这次真是分开太久,自他们结婚,哪怕在互不待见矛盾重重时候,也没有分开过三个月。对于林泊川来说,这三个月煎熬得像场噩梦。就跟所有噩梦刚结束时样,他仍然心有余悸,需要看到、摸到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拥有。
理智那面觉得自己黏人得简直令人生厌,也不知道怎就变成这种样子。
没有信息素,也不再有标记冲动,他依然被更原始情感控制着,渴望和臧白亲近心情迫使他永远朝这个人靠近。
听到这话,林泊川板起脸,冷道:“谁算盘也没姓郑打得好。”
“……他想和您谈谈,您不在这段时间,他打好多个电话,直问您什时候回来,让务必帮忙约个时间……”
“再说吧。”林泊川打断周闯话,突然站起身,扣上西服扣子。
“林总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等回来再说,你先去忙你。”
在臧白精心照料下,林泊川很快好起来,后颈疼痛减轻,伤口也逐渐结痂。
两周后,离开三个多月林总终于回到公司。迎接他不仅有这三个多月来各个项目取得得进展,还有堆积如山工作。
各部门负责人把需要林泊川出面问题汇种给周闯,再由周闯进来汇报。
“茶市开发银行贷款下来,您不在,们没敢动。工程队和材料商款都还拖着,现在可以开始和他们结算吗?”
“可以。”
呆半个小时,床上人该醒。为避免真过于黏人让人生厌,他打算在臧白醒来前离开。
动动坐得麻木腿,林泊川正要站起来,却被从被子里伸出手
看林泊川似有急事,周闯只好先出去。
林泊川径直从后门去停车场,钻进车里。刻钟后,他已经回到家里。
下午两点,臧白睡午觉时间,家里静悄悄。早晨雾气这时候已经散尽,明亮阳光从阳台照进客厅,房子里又开着暖气,亮堂温暖,好像春天提前来。
林泊川脱掉外衣,蹑手蹑脚推开自己房间门,人安静地躺在床上,背对着他。
起初两人只有婚姻关系而没有实质,有实质臧白又藏着失去腺体秘密,后来林泊川又隐藏着心里芥蒂,两人结婚几年却直分房睡。臧白这次回来,以要照顾他为由,才每天同床而眠。但看样子是就算他彻底好,臧白也不打算搬回旁边房间。就算要,林泊川也不会让。
“古镇那边招商,谈有几家大品牌连锁店在租金上有异议,他们普遍期望在们最低报价上再低五到十个百分点。”
林泊川眉头微皱:“你看法?”
“单给他们再低五个点们也有利润空间,但这肯定会引起其他小商铺不满。如果不降,缺少大品牌入驻,整个项目品牌价值又差些。”
“这个问题你和招商部先拟几个可行方案给。”
“林总,还有个问题,就是郑行长那边希望们当年那笔欠款和利息起,作为股份入到广川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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