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贵西装布料成最好伪装,沈宁只手顺着西装边缘探入谢寅侧腰,谢寅敏锐地发掘,扭头半是警告半温柔地瞪他眼。沈宁只装作没看到,行素地顺着西装肌理或者说肌肉肌理摸到谢寅后腰背上。
大部分人这块都是柔软细腻,没有赘肉就算胜利。然而沈宁手心贴在衬衫上时,感觉到种勃发肌肉生命力。
谢寅这块竟然也有肌肉,虽然并不明显,但肌肉赋予力量带来感觉明显是和软肉不样。
沈宁忍不住又贴上去摸摸。
正在和人聊天谢寅身形忽然顿,他脸上笑容自然,神情专注,只手往下在沈宁侧腰滑过,递到腰胯之间时猛地用力按按——
“就是缘分来,别看他看着乖乖,其实攻势很猛烈,抵挡不住,就投降。”
“原来谢总喜欢主动!”问话女人嗔道:
“都怪家侄女太害羞,现在这年头,追人就是要主动出击嘛!”
“哈哈哈,木夫人这话说得对”
被人调笑,沈宁只能装害羞躲进谢寅怀抱,谢寅丝毫不知道避讳,伸手在他腰上搂,屋子里暖气开得暖和,沈宁只贴身穿着件单薄毛衣,隔着层布料,谢寅掌心温度源源不绝地传递过来,几乎都要渗进肉里面。
沈先生你怎直在喝饮料,语颜,给沈先生去拿杯喝。”
她身边女孩子正要站起来,谢寅出声道:
“他不会喝酒,喝口就浑身发红,连都没他娇贵。”他扭头好似怪罪又好似宠溺地瞪沈宁眼,后者脸无辜。
谢寅转回脑袋,笑道:“替他喝,就当给他赔罪。”
“不必不必”
沈宁差点没叫出声来。
他时间动作太大,对面夫人以为他是太久没说话,听得不耐烦,特意向他搭话。
“沈先生,听谢总说,你现在还在
沈宁不适地扭下身体,被谢寅把扣住腰身,低头眼神不咸不淡地威胁声,手掌也从腰部转移到肩上,始终没有放开。
闲聊还在继续,气氛在数次玩笑后进入佳境,几个刚刚见面年轻人就好像老朋友般说笑起来。房间里温度逐渐腾升,偶尔还会生出几分燥热,而在这份说不明道不清躁动中,沈宁渐渐产生个疑惑。
为什谢寅就能够又摸他肩膀又摸他腰,而他就因为摸把他腹肌就被怪罪到现在?
难道就因为现在是“工作”期间,而之前是私人生活?
不驯乙方逐渐生出叛逆想法,他和谢寅几乎是贴在起,往后靠就能倒在谢寅手臂上。
房间里这些人倒个个都算得上绅士淑女,绝不做为难人事,还有人说起他有个亲戚也会酒精过敏,次喝酒差点要半条命事。大家谈笑之间,很快将这事揭过去。
不过话题不知不觉又转回到轶闻趣事上,气氛更加热络,连原本作陪女士也参与进来。不过女性重点总是更加坦诚,有人笑问道:
“谢总,你跟沈先生是怎认识。有个亲戚家侄女可仰慕你,原本还打算介绍给你们认识,结果转头就听到你有朋友,这是怎回事啊?”
众人也很是好奇。
谢寅眼底含笑,目光深情,手指在沈宁柔软脸蛋上蹭蹭,伸手握住他手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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