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半信半疑地把鼓棒交给他:“谢先生你也学过?”
谢寅淡淡道:“学过段时间。”
“”
谢寅学过段时间可比沈宁靠谱多,他先是寻找会感觉,然后才拿起鼓棒开始正式打奏。
段富有节奏感音乐随着他动作不断地传出,谢寅手上握着鼓棒,袖子半卷到小臂,因为手上不间断动作,手臂肌肉时而收缩时而扩张,露出非常结实肌肉曲线。他领口扣子解开两颗,颈部块皮肤因为全神贯注而泛出淡粉颜色,乌发垂落,遮掩住眼底光。
“谢先生,发现这个跟学车是样,虽然听着可能会觉得难受,但自己练就不会。这个学过,你放心吧,肯定没问题。”
既然他都这说,谢寅也就道:“那你周末在家练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不等周末,第二天上午就有人把鼓送来别墅,没两天,个小型私人音乐室也改建完成。周五晚上,沈宁坐在架子鼓面前,非常满意地拿起鼓棒。
“铿”声,然后是“哐”响声,紧接着是“铿咚锵咽嘭”,紧密鼓声连成片,bao雨冲刷着石板地面,是冰雹砸在路过车顶砸出个巨大坑,是狂风撕扯着扎根大树,海啸卷起岸边冰淇淋小店,蝗虫路过青青草原这充满节奏感,享有韵律感演奏,千言万语只能汇成句话:
过去是吧?
不过没有未来压力,他每天过都很快乐,丽姨每天早上送他出门,都有种送孩子上学感觉,还不是大学,就初高中。
日子过平稳,有天回来时候,他突然说道:
“谢先生,要练习打鼓。”
谢寅从桌子后头抬起脸:“怎突然想到这个?”
这是与他平时截然不同形象。有点张扬,有点叛逆,非常英俊,甚至有点年轻气盛凌冽。连同他削薄唇也不再如往常刻薄,反而让人有种想要亲吻冲动。
沈宁看着他侧脸,鼓点密如骤雨,又像是春日潮湿泥土透出黏稠气息,让他大脑在短暂时间内陷入混沌当中,只有鼓声不停不停地顺着大脑渗入他身体,连同指尖和心脏部位都被浸透。
片刻之后,鼓声忽然停下来,谢寅转过脸,他漆黑瞳孔里带着点冷白光,在空气中微微颤动,就好像潭碧波被风吹开,水波忽地漾,装不下水从井口慢慢地流下来。
沈宁盯着他眼睛,有
难听。
沈宁连续击打十来分钟,终于自己先受不地倒下来。
谢寅神色如常地从耳朵里拔出耳塞,道:“学过?”
沈宁趴在鼓上,有气无力地说:“学过段时间。”
谢寅走过去,伸出手道:“给。”
“学校有个专门为福利院啊养老院之类免费表演社团,他们走几个会乐器,正在招新,正好以前学习过架子鼓,就加入。”
谢寅也没问他什时候学打鼓,怎提交上来报告上没有,反正他货不对板地方多,不缺这样。
“你身体坚持住?”
沈宁是那种在定噪音下停留十分钟就会大脑抽疼人,如果般人对噪音忍耐强度是5,那他大概就是2或者2.5。架子鼓分贝至少70以上,正常情况,他待个半个小时就到极限。
沈宁充满自信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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