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时候,从厨房里端出来堆冷热吃,谢靳妻子招呼大家过来吃点心,几个人围坐成圈,手上捧着杯热忽忽饮料,就跟过年串门似。
众所周知,个茶话会,肯定是有人主角担当,有人气氛担当也有人食物担当。
沈宁本来是负责食物那部分,但谢靳妻子似乎怕他觉得被冷落,跟他闲话聊天。两个人不输,从最基本信息开始,她问他什学校什呢专业今年大几。她刚生完孩子,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全身散发着种母性光辉,沈宁被母爱光环熏得晕乎乎,恭谨地回答:
“是容海大学工商管理专业,今年大三。”
谢寅从旁抽空道:“他想当画家,他喜欢画画。”
谢寅伸出手。
沈宁迟疑地把鼓棒递过去给他,谢寅拿过他鼓棒,占据他凳子,酝酿没几下就把鼓棒落在鼓面,打出个音符,声之后,他很快流畅地敲击起来。
沈宁起初还认真听着,渐渐地脸黑起来,这竟然是他刚刚演奏段音乐。谢寅甚至还刻意重点演奏他出错部分,用书面语句比喻,那就是道耳光狠狠地打在沈宁脸上。
沈宁黑着脸说:“谢先生,您不忙?”
谢寅边敲击着低音鼓边说:“哦,不忙啊。”
说话,扭头道:“什?”
谢靳:“没什,说你在家真享受。”
谢寅眸光闪过丝不以为然,挪开目光没有深究。
谢靳看着他这样,也摇摇头。刚刚谢寅和那个男生说话时候,那语气比起在跟人说话,更像是哄人。还不像是对待亲密爱人,更像是面对个捧在掌心孩子。
更别说跟他聊天时候不自觉瞥向阳台外目光,好几次都被他抓个正着。没想到,谢寅谈起恋爱是这样。
沈宁瞥他眼,跟人说话还分神,这样不好吧。
谢靳妻子笑道:“真,那可太好,画家做好可挣钱
“不忙也请不要打扰,和谢先生不样,是需要用勤奋,刻苦补足不足人,不像谢先生,天赋异禀。”他在若干词汇上加重音量,希望谢寅能识相地把位置让给他这个天赋不足,需要“勤奋”,“刻苦”训练人。
“没有关系。”谢寅温和地说:
“可以教你。”
沈宁:“……”
厨房几个人端着做好点心从里头出来,谢靳伴在妻子身边,听着院子里越发响亮争执声走出门口,丽姨“啊”声,看着院子里争吵两个人。三个人会心笑,又慢悠悠走回屋里。
两个人在楼上站会,自觉两个大男生没什好聊,个下去找老婆,个去找“小朋友”。此时“小朋友”正好在中场休息环节,挥舞着鼓棒跟随着耳中音乐打节拍。
他手臂在空中摇摆,就像是指挥家手中指挥棒,无声而欢快音乐从他手心不断溢出。弹奏到兴头处,他不自觉仰起头,眯着眼,白色发带压着乌黑细软发丝,露出细档光洁额头,脸上皮肤被直射阳光晒得微微发红。
他平时要不是蔫蔫,要不就阴阳怪气拿话怼他,鲜少见到这鲜活样子。谢寅在旁观看会,上前几步,站定在他身边。
沈宁耳朵还塞着耳机,没注意到他下来,直到来到身边才发现。
“谢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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