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寅又好笑又无奈,他穿西装都是传统正装三件套,这会儿领带和马甲都要被沈宁扯坏,边躲边把人按在怀里。
“怎这喜欢扯衣服。”
这是沈宁近两年不知道怎养出爱好,他对谢寅衣柜是无所知,甚至他自己衣柜都是丽姨和谢寅助理打理,他不知道谢寅有多少套西装,但是他就是见到谢寅穿西装就很想把他扒下来。或者在他穿着西装时候坐在他腿上
沈宁怔怔,没回答,含含糊糊地含着谢寅唇,手指贴在他侧,另只手握着男人宽厚手掌把它往个方向指引。
“摸摸,谢先生,摸”
谢寅镇定地避开他亲近,道:“不要,还有个电话要打,坐好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
沈宁反驳道:“谢先生明明就很想亲。”
他双目盯着谢寅眼睛,语气笃定地说:“谢先生从看到那刻就想吻。”
谢寅唇线拉长,却没有反驳。
“吃点饼干吧。”
——
或许是艺术长期熏陶,他既没长成什饱满多汁桃子,也没变成靠谱成年人,而是浑身上下充满浪漫艺术气息。连长相都格外多情,狭长眼尾和殷红唇珠,修长纤细脖颈被包裹在质地滑软针织衫下,轻浮和纯情只是线之隔。
谢寅接过他手上饼干,这是谢寅饿时候唯愿意吃下饼干,如果是别口味别牌子,他宁愿持续饿着也不想吃。
谢寅就着矿泉水啃小饼干时候,沈宁也在旁看着他。他直直盯着谢寅,这样明目张胆,就算是迟钝沈宁也该察觉到(?),更别提对象还是谢寅。
谢寅瞳孔眸色骤然沉,他贴着青年后腰手掌微微用力,将自己与他更加贴近
下午时分,沈宁脸迷糊地坐在床头,看着谢寅赤脚踩着柔软地毯穿衣服。他件件地把衬衫西装,穿上去,因为只是去公司,倒是没戴领带。
他穿好衣服后回过头,走到边上倒杯温水,走回到床边。
沈宁低下头,就着他手
沈宁凑上来,含住他嘴唇。
块磨砂隔板缓缓升起,很快就隔绝前后座视线,以及声音。
算不得很是宽敞空间里,沈宁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。他还维持着每天早上睡前喝牛奶习惯,奶香味混合着头发上淡淡乌木精油香气飘进谢寅大脑中,他视野中是晃动小簇乌黑短发。
被庄云琢哄骗着,沈宁从半年多前开始养头发,好不容易终于养出个小马尾。他走时候那簇头发才那点,摸着都扎人,现在看起来,似乎柔软许多。谢寅想起这个礼拜每回看见视频中甩甩马尾辫,心痒难耐感觉,终于忍不住伸出手,捏住那小簇柔软短发。
沈宁身体颤动下,贴在他后腰手掌烫得他发热,他啃咬着谢寅下巴上肉,两只手用力地扒谢寅身上西装。
谢寅抬起头:“怎?”
沈宁顺着临近座椅爬到他腿上,谢寅往后靠靠,沈宁就顺势把上半身倾过去。
他视线由下往上地凝视着谢寅,簇尖尖短短小揪揪在空中晃晃,压低嗓音,既性感又轻佻地说:
“谢先生,要接吻?”
是轻浮,他确定,这是个轻浮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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