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寅本来不欲陪他演这场戏(接这戏后头生气就不要生),然而他手掌才触及青年侧腰,就碰触到片滚烫热度。
被青年刻意撩起窄腰上,朵艳丽,浓墨重彩牡丹正仿佛与生俱来般绘在他柔软细腻肌肤上。它大朵大朵地盛开着,张扬而恣意,艳俗而侬丽,它是那得美,几乎瞬间就将谢寅目光深深地吸引住。
沈宁手贴着他手指,引导他顺着牡丹花蕊慢慢地往下滑。
“先生,技术很好,包你满意。”
谢寅呼吸微促,指尖和大脑仿佛由两个系统管理,短时间内无法保持统。
“嗯,谢先生快点洗完,睡觉。”
谢寅走进浴室,不会儿浴室里头就响起哗哗水声。
谢寅花十来分钟时间快速洗完澡,时间太晚话,他习惯第二天早上洗头,因此只是把毛巾披在后颈上,腰上围块浴巾走出来。
他走到卧室时候,脚步微微顿。
房间里,个青年穿着身紧身修身服装,黑色皮裤性感**,包裹着两条修长笔挺大腿。他上面穿件雪白衬衫,衬衫是休闲款式,领口开得极大,下摆扎进皮裤里面,还有小截不知道是不是刻意,松松垮垮地从边垂下来,连最后两颗扣子地方都恰好地往两边松开,露出裤腰上方白得闪光片皮肤。
没什吧。”
沈宁:“是啊,没什啊。”
既然你觉得没什,为什要把电话按掉啊,这不是不打自招?沈宁深感和个猪队友组队痛苦,他想到谢寅那张冷淡地看着自己脸,心里也微微有些发毛,站起来道:
“走,回去。”
“好,走走,回去。”
沈宁任由他轻抚着自己腰,两只手臂伸出揽住男人脖子。
他踮起脚尖轻轻凑近:“先生,抱。”
第二天早,谢寅早几分钟醒来,窗外叽叽喳喳鸟叫声中,他头疼地看着枕边青年脸万事无忧天真睡容,心说你这个“爱好”到底是怎回事,平时对也就算,“招待”是怎回事,还有别人让你“招待”过?
很好,不管那个“展先生”是他兄弟还是谁,他都做好下暗杀令准备。
谢寅在床头静静坐会,才下床去
青年步履摇曳生姿,每步都走得极其妩媚,他轻飘飘地走到谢寅身前,轻咬着唇,仿佛献身般向谢寅靠去。
谢寅退半步,不着痕迹地打量他眼。
他似乎还涂眼尾,尾部沿线高高翘起,极其勾人。
“谢先生。”青年妩媚地说:
“听说你是展先生朋友,展先生让招待你。”他握着谢寅手,引导他往自己腰上放。
谢寅是当天晚上十点左右到家,他到时,沈宁早已经回家,甚至已经洗澡躺好在被窝里。谢寅推门进来时候,他揉着眼睛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,含含糊糊地说:
“谢先生你回来。”
谢寅不动声色地看着他,今晚两个电话他自然还没有忘记,然而床上青年表现得毫无隐瞒模样,仿佛对于这两通电话事概不知。
和青年长达六年拉锯战里他知道要想抓住青年痛点,就必须举得手,否则被他拖拉下去,很可能无疾而终。
谢寅放下衣服道:“去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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