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地上蹲会儿,才站起来,去上个厕所。出来后洗干净手,又才捡条脏布擦身上和鞋子上污泥。
肚子饿着不是办法,从学校出来,不知在哪儿捡个塑料袋,还是干起他老本行——拾废品。
个棒子。心想如果狗不松嘴,他就给它棒,这顿早饭本就是他。
黄狗跑到堆废石边上,不再逃跑,反而转过身,压着前腿,再次对他发出呜声威胁。蒋彧拎着棒子慢慢走上去,也威胁道:“还给,不然打死你。”
因他迫近,黄狗显然有些害怕,缓慢地朝后退。
蒋彧提高声音:“松嘴!”
话刚落音,废石堆下,突然冒出两个毛茸茸小脑袋,哼哼唧唧叫两声。难怪黄狗到这儿不继续逃,原来他狗崽子在这儿。
听到小狗崽儿声音,黄狗更凶悍地呜鸣起来,并顶着蒋彧往前走步,放下嘴里食物,开始对他狂吠。
蒋彧喉头动动,终于还是慢慢往后退到安全距离,随后拎着棒子离开。
拖着步子走在这片错落巷子里,木棒在墙上划出滋啦声,旦闲下来,饥饿感觉立马席卷他。刚刚生吞蚯蚓恶心感觉也泛上来,让他想吐。可他不能吐,要不然吃下去东西就白瞎。他微微弯腰按着肚子,去附近小学。
周末学校空无人,他沿着围墙绕小半圈,找到那豁口,便翻进去,径直去男厕所。
在洗手池里拧开水龙头,喝两捧冰水,压下想要呕吐感觉。水冷得刺骨,吞进肚子里,整个人都打个哆嗦,凉得肚皮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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