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齐弩良跳下花坛，踩灭烟头。
今天他新工作到岗第
天，实在不好请假陪蒋彧来报道。蒋彧说中学和小学都挨着，只是大门开口两个方向，他都熟，自己报道没问题。
“你们新班主任这
年轻？”
“嗯。”蒋彧上去牵住齐弩良
手。
“今天都做
些什？上课听得懂吗？”
女老师笑起来：“
倒要看看所谓‘坏学生’能坏到什程度。再坏落到手心里，也给他纠正过来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怕不怕？”
蒋彧盯着她，摇摇头。
“好，你早点回家吧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方，他走好阵才找到。翻倒手里竹筐，些果皮纸屑和几个饮料瓶子齐滚出来。他几乎是本能地将瓶子又捡回竹筐里，带回教室。
他去办公室叫还等着班主任，年轻女老师跟他来教室锁门。
“怎还有几个瓶子？”
“没扔，想可以存起来卖掉作班费。”
班主任笑起来：“你倒是有心。”锁好门，“也该回家，们起走吧。”
“还没开始上课。上课也听得懂，老师让不懂都去问她。”他前后摇着齐弩良手，和他讲今天都干些什。
开心时候，蒋彧话便会多起来。在他们身后，日头逐渐隐没在远处山峦下。
走到邓老头牛肉面门口，蒋彧才想起来问：“哥，你新工作还顺利吗？”
“谢老师，再见！”
“再见！”
两人分手，蒋彧抬头就看到蹲在大门口花坛旁齐弩良。他疾步跑上去：“哥，你怎来？”
“下班看时间差不多，顺路等等你。”齐弩良目光循着那个还未走远背影，“那小姑娘是谁？”
“才不是小姑娘，那是们班主任。”
蒋彧安静地跟在女老师身后，出教学楼。
“你情况之前多少听说些，今天和你接触下来，发现你和其他人说也不太样，并不像是调皮捣蛋学生。
“们有句话叫‘英雄不问出处’，就是说优秀人并不会因为出身被影响，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。老师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学习，不要去在意那些闲话，如果以后你在学习和生活上需要什帮助，尽管和老师说。”
“嗯。”
快要走到校门，蒋彧突然问：“谢老师，你为什会同意来你班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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