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蛋糕插上蜡烛就能许愿,蒋彧突然生出个愿望,继希望齐弩良和他永远在起之后,又希望齐弩良会陪他过每个生日。
“蛋糕好说,明天就先去订上。”齐弩良兴致勃勃地安排蒋彧生日,“到时尽量早点回来,先来学校接上你,再块儿去取蛋糕,怎样?”
“好。”
这几天蒋彧除每天学习补课,还多重盼望,盼望生日那天快点到来。
他把两人如何块儿去取蛋糕、回家如何许愿、许什样愿望,包括吹蜡烛吃蛋糕都在脑海里反复预演很多遍。每预演遍,好像也真体验次同样快乐。
“你睡过来,挨着暖和。”
蒋彧依言睡过去些。
齐弩良就是个火炉,手心随时都是暖和,下雪天穿单薄也不见他冷过。蒋彧不知是不是前两年把他冻狠,当时没甚感觉,反而是现在有暖和衣服穿、厚实被子盖,他很怕冷。总是不由自主想起那些受冻夜晚,那些手脚冰凉整夜无法暖和起来、冷得睡不着冬夜。
现在,他双脚在齐弩良怀里,男人潮热手掌捏着他脚心,舒服又让人难为情。
“你快过生日。查日历,是下周。可惜那天你要上学,不然请假带你玩去。”齐弩良琢磨片刻,“玩是不能玩,生日礼物还得有,你有什想要?”
你今天也这早就睡啦?作业写完?”
“还没有。明早你起床叫,早上脑子清醒些。”
“好,起来叫你。”
齐弩良知道他是不想打扰自己休息才调整作息。
时间还很早,没到平时睡觉点,两人都还醒着。那些各自好,各自体贴和付出,都像是壶热汤煨在心间,却又无法诉诸于口。
然而天公不作美,盼星星盼月亮盼来日子,却没有个阳光明媚好天气。早出门,天就阴沉得吓人,冷风阵阵,看起来就是要下雨预兆。
如他所料,走到半路天就开始下雨。雨丝细细密密,滚落到伞布上,才看清是些砂糖样小雪粒,也难怪这天冷得出奇。
到中午,小雪粒变成飘飞雪花,外边世界灰雾茫茫片
“没有想要。”蒋彧缩进被子里,抱住齐弩良腿,整个人都贴过去。
“还有好几天,慢慢想,明天去学校和朋友商量下。”
“不用。”
齐弩良知道蒋彧在忧心什,却不愿意再委屈他:“这是陪你过第个生日,总该送你点什。”
听他这说,蒋彧松口:“那给买个生日蛋糕。小就行。”
两人都说不出来这是种什样关系,好像两株藤蔓互相缠绕着、搀扶着往上长,缺谁,另方都必然没办法那样向阳生长,会塌下来,塌进杂草和灌木里,再也见不着阳光。
这会儿正是晚饭点,上下左右屋子里,小孩吵闹声音、电视机播放声音、夫妻争吵声音……都透过老楼薄薄墙板传过来。只有他们家静悄悄,黑暗中只有重轻两个呼吸。
齐弩良无意间摸到蒋彧冰凉脚,用手捏捏:“你脚怎这冷?”
“洗碗把热水用光,就用凉水冲下。”蒋彧受惊往回缩。
齐弩良却把他双脚抓过来,塞到怀里,拿胳膊圈着他腿,不让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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