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就到这地步,”鸿叔微微笑道,“说说看,你想要怎样?”
阿森看向齐弩良:“冤有头债有主,们要也不多,让他留下揍弟弟那只手。”
此言出,全场鸦雀无声,所有人眼睛都看向齐弩良,而齐弩良看向鸿叔。
鸿叔也立马变脸,没刚才波澜不惊,眉头微皱,神色凝重起来:“阿森,何必这样。小齐还年轻,你这不是毁他辈子嘛,不如代他赔偿阿宝,五百万怎样?”
阿森冷笑:“鸿叔,你不是
“钱是小钱,但不能坏规矩。”
“说到规矩,”阿森瞥眼李志,“先坏规矩可是你手下这姓李。”
“森哥,你这话可是冤枉。”李志言辞委屈,“要账时确碰到宝哥他们,想都是有头有脸人,还不至于要让着,各凭本事吃饭不是。”
“凭本事吃饭不假。”阿森转向鸿叔,“但你们手是不是伸太长?洪城业务做到市里来,问过家老爷子吗?他答应吗?”
“是嘛。”鸿叔还是那副模样,又问,“小李,这就是你不对,小霞没和你们交代过业务范围?”
妈都不好认出来。不过你下手也重,把人鼻子打歪,脑震荡,还打断三根肋骨。”鸿叔伸出三个指头,似乎是在强调事情严重性,但语气颇有些惋惜和语重心长,“年轻人,火气也太旺些。”
“……”
不等齐弩良辩解,那位森哥言辞急利地开口:“鸿叔,和阿宝还在等你给们个交代。”
“不急嘛,人不是都来。”鸿叔点点齐弩良,“小齐,你就给森哥解释下那天事情。”
齐弩良喉头滚动,狠狠咽口唾沫。看着对面神色具厉男人,又瞥眼旁边鸿叔。鸿叔散漫地朝他点点头,那模样似乎切都在他掌控之中。
“霞姐都交代。有件事森哥可能不知道,那个借钱虽在市里做生意,但人是洪城人,也是从他在洪城家里人那里得到会有进账消息。”
鸿叔双手摊:“看,都是误会。”
阿森憋肚子气,他当然知道这老不死故意和稀泥,但他也没办法。家里老爷子病重,他匆忙上位,说白,面对这种老家伙,资历不够,难怪别人看不上他。
要想打鸿叔脸,以及要回那五百万希望不大,但无论如何他也要给受伤兄弟讨回个公道,出口恶气。
“钱事可能是个误会,”阿森转头指着轮椅上阿宝,“但弟弟这事,绝不可能是个误会。鸿叔,你今天要是不能给个说法,那以后咱谁日子也不会好过。”
齐弩良也冷静些,硬着头皮,把那天事五十地说:“看到李哥手指被那人切掉,确有些失去理智。”
“看吧,都是小年轻,没见过世面,剁个手指就被吓得失智。”鸿叔转头看向李志,“小李,你手指头怎样,还能长好?”
“周后去医院检查才知道。”
“阿森啊,你看们这边小孩也受教训。不如这样,阿宝医药费、护理费来出,就当作这个当叔点心意。”
“你意思就这算?”阿森冷哼声,他身后人也跟着动动,“要想算也行,把那五百万吐出来,想鸿叔也看不上这点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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