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毫不设防、倦怠慵懒声音,把蒋彧那些从梦境里并带出来尖锐情绪驱散。
他有点委屈:“哥,做噩梦。”
齐弩良从床上撑起来:“什样噩梦?”
“梦见妈妈。”
“小兰最疼你,别怕啊。”他拉过蒋彧手,把他拉到自己床上,掀被,把人也并盖上,“今晚
蒋彧大喜过望,亲得更用力些,两人搂成团,滚在地上。然而就在蒋彧不知道下步该怎做时,齐弩良突然站起来,冷着张脸,头也不回地走。那刻蒋彧明白,刚刚他所有顺从回应,都只是为顺利离开欺骗。
气火攻心,蒋彧拔腿儿开始追,却怎也追不上,越追越急,口气追出梦境。
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气,抚把眼角,是湿,是在梦里已经哭过。摸摸身下,也是湿,短裤又弄脏。
每个夜晚,相似噩梦都纠缠着他,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。以前梦境大都是旦他越过那条线,齐弩良就会特别气愤,然后抛弃他。今天梦里齐弩良回应,但结局并没有改变。
蒋彧很明白,是他无从发泄渴望正通过梦境实现,然而这是禁忌也已经深刻地烙印在他潜意识里,所以每个欲念实现方式都是这样噩梦。
新动起来。
“你在想什?”蒋彧盯着他侧脸,能感觉到他今天整个都不太对劲儿,“要是有什烦心事,你跟讲,说不定能帮你想个办法。”
“想什办法?”齐弩良扭头对蒋彧笑笑,揉两把他头发,“没事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吃苹果吗?”齐弩良把车停在路边小贩摊位前,下车买两兜水果,生硬地结束蒋彧询问。
他脱短裤扔在床脚,找条新换上,翻身起床,轻轻推开齐弩良房门。
黑暗笼罩下房间很安静,只有男人平缓呼吸。窗户没关,清冷夜风吹进来,并送进来,还有下半夜淡淡月光。
月光是层薄灰,均匀地铺在房间里,稀释黑夜浓稠。床上供起身形,像起伏山峦,有着柔和而优美线条。
蒋彧站在齐弩良床前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,无法离开又不敢靠近,只是咬着嘴唇,反复吞咽着唾沫,拳头渐渐攥紧。
“小彧?”齐弩良翻个身正对他,“大晚上不睡觉,站这里做啥啊?”
蒋彧肚子憋闷回家,但他也知道,齐弩良不愿意说事是问不出来。要是他非要逼问,最后只能落得两方都不太愉快。他也就不再继续追问,只看从日常中能不能发现什蛛丝马迹,反正齐弩良也不是特别会掩藏自己类型。
或许是睡前优思过度,蒋彧又开始做梦。
他梦见齐弩良要走,让他以后都好好照顾自己。蒋彧大惊,拉住人,不让他走,但是被推开。反复几次,无论他如何哭闹乞求都不管用,齐弩良仿佛下定决心,非要离开不可。蒋彧从惊慌、绝望到气愤,他把齐弩良绑起来,关进屋子里。
在男人彻底丧失反抗能力后,他内心野兽也终于冲破胸腔牢笼,什都顾不上,他捧着他脸,开始亲吻。
当蒋彧吻住他时候,男人竟不再挣扎。不知他什时候已经挣开绳索,手臂挂在蒋彧肩上,开始给他渴求已久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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