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爱你妈。”齐弩良下意识大声反驳。
蒋彧也提高声音：“但爱你。”
齐弩良掐着额头好
阵，才压下心头
惊惧，接着抹
把脸，尽量好声好气地试图和他讲道理：“小彧，你听说，是不是哥之前直不让你谈恋爱，只让他好好学习，给你压力太大？你现在已经考完，马上就要去上大学。在大学
“不恨你。”蒋彧垂着眼皮，“但还是很难受，知道你对好都是因为你愧对于，愧对于妈妈，而不是因为你喜欢。你明白吗？”
若说蒋彧说不恨他是因为对父亲没有感情，齐弩良还稍微能够明白。但后边，他真个字都听不懂。更让他不解和难堪是，既然蒋彧不恨他，为什
那天晚上又要那做。
“不明白。”齐弩良眉头皱起，有些烦躁，下意识掏出烟来。他低着头拆烟盒，抽出支烟叼在嘴上，又四处摸打火机，“点都不明白，有时候真搞不懂你。你既然不恨，那你为什……”到这儿，他又没办法说下去。
“因为爱你啊。”蒋彧抬眼看他，平静而伤心地说道。
齐弩良手里打火机应声落地。他呆愣秒，弯腰捡起火机，突然起身就走。
瞥眼化妆台上姚慧兰遗像，更觉得羞愧，连脸膛都开始发起热。就算想要惩罚他、报复他，要打要杀都随便。他不明白蒋彧为什选择那样方式，如今让他在姚慧兰面前，也抬不起头。
这房间里实在很难再继续待下去，既然蒋彧不说话，他便硬着头皮开口。
“蒋彧，你爸当年……是失手打死。”齐弩良深深吸气，然后口气吐露所有，“那混蛋打你，你妈妈为保护你，差点被他打死，情急之下用把铁锹劈在他后脑勺上……
“说实话，并不后悔，无论是那铁锹，还是后面坐八年牢。但后来看见你，才知道做错，害你成孤儿，害你过得这苦。
“这辈子过得孬，但自问不愧天不愧地，但唯独愧对你。对不住你。
“那什，今天晚，你早点休息。明天你给周哥打个电话，谢谢他红包。”
“哥……”蒋彧个健步冲上去，反锁上房门，站在门后拉住齐弩良捏着门把手，迫切地倾倒着自己满腔情感，“真爱你，爱你好多年，再也受不……唔……”
齐弩良捂住蒋彧嘴，色厉声急：“这大半夜，你突然发什疯？”
蒋彧挣开齐弩良手，他像是只装满水气球，已经绷到极致，只需要个小口子，就彻底不管不顾爆破开。
“没有发疯，就是爱你，就像你爱妈妈。”
“说这些也不是想狡辩什，你恨是应该，你要是想出气，要打要骂……”
齐弩良话未落音，却被蒋彧打断：“不恨你。”
被截下半句话，被齐弩良咕噜咽下去。他微张着嘴，有些难以相信。
“真不恨你。去查你判决，只是想解你过去。在看到判决书上‘蒋明贵’这个名字时，花好阵才想起他是谁。对他完全没有印象，甚至连他打记忆都没有。个从未出现在记忆里角色，很难对他有什感情，即使他是生父。”
“你……真不恨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