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人间好歹也是上下铺……算,懒得跟你说。开始也不懂,这种人以前在老家咋就没遇见过。后来算是明白,大城市里谁都
“……”
齐弩良踩下油门,实在是想赶紧结束和这人共处时间。但这也止不住老钟嘴。
这男人突然挤眉弄眼,只有两人他也压低声音:“你知不知道刚那俩姑娘啥关系?他俩是这个。”说着他把两手指头并在起。
齐弩良不知道他在说什,但也没啥兴趣。
“就是对儿嘛。”
他接过水:“谢谢。”
目地是电梯楼,切就简单轻松得多。东西很快全部搬上去,老钟花点时间把她们衣柜恢复原状,再帮她们把大件家具位置放好,这单就算做完。
看他们做得尽心,特别是从步梯楼把两柜子生扛下来,俩姑娘有些过意不去,硬是额外多给转五十元。
回到车上,四六分账时候,老钟把这五十元都转给齐弩良。
“怎样,你钟叔对你够意思吧。”
两人掂掂两柜子重量,交换个眼神。
老钟和客户沟通,实木柜子只能先拆,搬过去后再组装,这重量和大小,没有电梯下不去楼。在有到地方会给她们再装上保证后,客户允许他拆。
衣柜搬完后,这个玻璃柜成难题。沉,不能拆,还易碎,而且连个抓手地方都没有,加上老楼过道和楼梯都狭窄,抬也没法抬。最后只能两条长绳穿过柜子底部,将柜子五花大绑后,齐弩良个人背。
麻绳勒在肩上,齐弩良腰弯到九十度,汗如雨下。
老钟在后边扶着:“小齐,你慢点……斜斜,要撞到墙……下楼梯,你注意脚下,这摔可不得……”
齐弩良这才诧异转头看他眼:“啥意思,那不是两女孩?”虽然有个像男孩,但那也确是个女孩。
“这就是你土老帽。大城市里,这种人点不少,搬这些年家,遇到好多,有是俩女,还有俩男。”
齐弩良听两男,不由得心里发慌,下意识反驳:“你就知道人家是对儿,不能是起住朋友?”
“嘿,朋友睡张床哇?”
“房租贵为省钱有啥不可以,你还住八人间。”
“少占便宜。”齐弩良掏烟,扔根给老钟,“以后不准跟客户说是你侄子,你就只比大几岁。”
“说呢,才比你大几岁,看起来就像你叔。你咋点都不像快四十人,咋个保养?”
齐弩良懒得理他。虽说干活儿时候,有个这样嘴碎搭档很方便应付客户,但私下里,齐弩良可没那多废话和他说。
但他不回答,并不代表老钟不会自说自话。
“说你是侄儿还不是为让客户看着放心,谁让你天虎着个脸,要不替你说几句好话,别人还以为你杀人放火。”
齐弩良鼓着吃奶劲儿,眉毛皱成团:“你少说废话!”
忍到楼下,老钟忍不住提醒:“你直接放到车上,接着,慢慢松手……好勒,大功告成。”
东西搬完,齐弩良撩起衣襟擦脸上汗,包湿巾和瓶冰水递过来。
“师傅,您喝口水。”
齐弩良瞅眼这女孩,挺好看小姑娘,却是寸头和身男孩打扮。明明像另个姑娘那样,留长发穿裙子更漂亮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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