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彧放筷子,看着齐弩良,眼神无奈。
“哥,你不要有负担,对你好是应该,给你花钱也是应该,因为你是最重要人。”
听这话,齐弩良又头皮发麻,胸口发紧,像是要呼吸不过来。
他撇开眼睛:“你自己才应该是最重要,先紧着自个,把自己管好。”
“那你呢?”
不知为啥,那眼神让齐弩良有点毛骨悚然。
“你要跟算钱是吗?”
“啊,咋?”齐弩良不知这话啥意思,下意识回道。
“那要不要算算,从12岁到23岁大学毕业,共花你多少钱,要不要连本带利还给你?”
“……”齐弩良赶紧脱鞋,“医生说要躺着,现在就去床上躺着。”
彧忍不住道:“你真是……”
“真是啥?”
真是让人不知该把你怎办。
“顽固又固执。你以前不这样。”
“你以前也不这样。”齐弩良说出这话时,竟然觉得有点委屈。
“管得好自己,不需要你帮忙。”
“是问你是你最重要人吗?你会先紧着你自个吗?既然你心里更重要,为什心里不能你更重要?你要是问心无愧,又何必躲闪对你好?”
“……你在说什乱七八糟,赶紧吃饭。”
说完他自己便埋头大吃起来,不再给蒋彧继续说下去机会。
蒋彧也很懂事地打住。
转过头齐弩良就想给自己嘴上耳光。真是不会说话人,说得越多错越多。以后闭嘴,啥也别说。
躺到吃午饭,起来时,齐弩良用上新买护腰带。
吃饭时蒋彧脸上还是不好看,但给他夹菜。
“吃过饭继续去躺着,这个腰带起来活动时戴,主要是不让你腰椎受力。但也不能戴太久,会影响血液循环。这个月尽量多躺,每天去做牵引,个月们去复查。实在疼就吃点止疼药。”
“没有很疼。”
尽管他很明白蒋彧已经长大成人,成比自己能干优秀得多人才,不需要再像早些年那样依赖他。但面对这种关系转换,齐弩良还是难免觉得失意和慌乱。
如果不再是个保护者,那他该以什样角色留在蒋彧身边?他对对方那深感情,又该以何种名义安放?
路上蒋彧都不说话,像是气没消。齐弩良绞尽脑汁,搜肠刮肚,终于在到家后找个话题去和蒋彧说。
“刚才去医院共花多少钱,转给你。”
蒋彧听到这话,顺手把入户门摔上,转头盯着齐弩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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