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
，哥在哪里。”
“……他妈真是服
。”邓江华不得不把地址告诉他，又说，“但觉得吧，既然齐哥不想见你，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
好。他在那边也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，万
你找过去，他还要躲开，换个地方又得重新开始。要是这次他连都不联系，怎
办？”
“他还好？”
“还行吧……挺好。”邓江华叹口气，“哎，说，你们俩人也真是，到底啥事儿大不，用得着这样。”
“你去陵园做什？”蒋彧逼视也，“别说你去给你爷爷上坟，刚想起来，你爷爷是火化，没有起坟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哥在哪里，直在找他，你告诉行不行？”
邓江华挣开蒋彧手：“不是不告诉你，是你哥特意让不要告诉你。”
年前他要回来，问齐弩良要不要起。齐弩良说不回，但让他帮忙去给姚慧兰烧点纸。还特意叮嘱，尽量别碰到蒋彧，所以他才起个大早。没想到还是路上碰到，他都装着不认识，还是让人追上门来。
？他压着自己急促呼吸，把手探进那堆灰烬里，马上又缩回来，手指被灰堆中间还没彻底熄灭火星子烫下。
他慌忙抬起头，四下寻找，只有其他坟前来祭奠亲人陌生人，没有看见那个他想见人。
他突然起身，朝着刚刚邓江华走过路，往山下跑。
是邓江华，给他妈妈烧纸人是邓江华。邓江华不会无缘无故来给他妈妈上坟，肯定是齐弩良让他来。
他肯定知道齐弩良在哪里。
邓江华很纳闷，从两年前齐弩良突然联系他说要来广东打工他就纳闷。问他是不是和蒋彧有什矛盾，但齐弩良闭口不言。
“你告诉吧，不说是你说，求你。”
看着蒋彧那脸难受样子，邓江华突然有点生气：“他不跟说你俩闹什矛盾，但你哥直都那宠你，对你比对谁都好，能让他这样避而不见，肯定是你小子干什坏事儿，伤他心。齐哥是哥们，他让不说，肯定不会背叛他。”
“是错，会去和他道歉，你告诉他在哪里，至少告诉他现在电话，真求你。”蒋彧说着，“咚”声给邓江华跪下。
邓江华大惊失色：“操操，你这是做什，赶紧起来。”
邓江华前脚刚回到家，后脚院里那扇早就腐坏大门就被蒋彧撞开。
他来不及说话，就被蒋彧抓着，上气不接下气，通质问：“哥在哪里？”
邓江华皱眉装傻：“你哥在哪里怎知道？”
“你知道，哥让你给妈烧纸对不对？”
“烧什纸？没给你妈妈烧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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