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搂着胳膊,唇舌交缠,身体凉意彻底祛除,紧贴地方热汗淋漓。
热气蒸腾着大脑,意识缓慢上升,逐渐变得稀薄。
仅存点,不停地在告诉齐弩良,他正在做不可饶恕事,他以后会下地狱。
但他没办法此时放开蒋彧,当他们紧紧抱着彼此时候,他又不怕。索性什都不管,什都舍弃,就让他下地狱去吧,受到烈火炙烤和油锅煎炸,让他永世不得超生。
他愿意用永世灵魂煎熬来为此刻赎罪。
“只是不想你不开心,怕你心头负担太多。”
“没有,你别多想。”
“是。那你帮帮,还没完事。”蒋彧把齐弩良手拉到自己阴茎,裹着他手指握住,上下地捋。待齐弩良适应后,他松开手,游刃有余地抚摸对方身体。
齐弩良不停地吞咽着唾沫,手心里玩意儿又粗又硬,比他想象得还要长。心里寻思,这小子这些年吃好,光补在这儿。第回握着别人这玩意儿,心里滋味儿实在有些复杂。
捋阵,蒋彧还没有完事儿迹象,齐弩良忍不住嘀咕:“还没好?”
性器,撸动时逐渐发出种湿润粘黏声音。
蒋彧彻底兴奋起来,仰着脖子低声呻吟,手也越动越快,随着呻吟从喉咙里拉扯出声又声:“哥……哥……”
齐弩良受不蒋彧这样声声叫他,又不能让他闭嘴,因为张嘴,肯定会泄漏些他不愿意发出声音。
“……哥,爱你……”
齐弩良弓着身体,从后颈到尾椎并抽搐不止,全部射在蒋彧手上。
雨下进夜里,渐渐小。温柔雨声,填进那些肌肤相贴缝隙,和汗水起,把他们溶成团。
窗沿上“滴答”“滴答”声音,成这个夜晚最后音符,将这夜晚无限拉长,仿佛没有天亮,也没有结束。
蒋彧早上被清晨阳光叫醒。
在意识苏醒瞬,他赶紧摸摸身边。没有人,被窝也早冷。
“那不是因为哥你手活儿太烂。”蒋彧舔着嘴唇说道。
实际好几次他都已经在临界点,但他舍不得就这完事儿。齐弩良正握着他那话儿,那是他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,压抑十多年渴望。
齐弩良被他这说,十分难堪,想要找回:“说不定是你有问题。”
“是吗?”蒋彧嗤地笑声,拉开齐弩良手,把硬挺阴茎送进他腿缝里:“哥,帮夹紧点。”
他们侧身紧紧抱在起,蒋彧阴茎在他大腿中间进进出出,模仿着性交节奏和频率。每次往前顶时候,都会压着齐弩良已经射过次阴茎短暂磨两下,没多久,他就又勃起。
在最后时刻,他也没发出点声音。蒋彧握着他阴茎没有立马松开,而是慢下节奏,帮他延长这种快感。
他终于安静下来,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。
不知道为什,蒋彧觉得他有点可怜。个人困在自封锁里,从开始无法接受自己感情,到现在无法接受自己欲望。
蒋彧擦干净手,搂过齐弩良肩膀,把他抱在怀里,亲吻他头发:“没关系,都没关系。你要是实在接受不,就当是引诱你,强迫你……”
齐弩良突然握住蒋彧手,哑着嗓子:“别说傻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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