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见山有些疑惑：“农科所？”
“贺总您是不是不知道，
大学学
是园艺——就是培育改良瓜果蔬菜之类？”
贺见山愣住
，他确实不知道。
当时他跟人力资源部说需要
名助理，两周后负责人徐怀清就给他挑两个人，最后他选林回，不过确实没有详细看简历。林回才开始跟着他时候，他隐隐猜到林回可能并不是相关专业，但是他也没想到跨界跨得这
远。
大概是林回实在太优秀，优秀到他所有不专业、所有犯错，在贺见山眼里，都如偶然落在花瓣上只小虫，吹吹就没，不值提。
贺见山和林回是在下午4点到长宁，瑞涛老总冯俊涛派专车接他们去酒店，两人约好第二天去打高尔夫。严格来说，冯俊涛其实和贺昭个辈分，他比贺昭小几岁，独生子冯英和林回差不多年纪。冯俊涛这人精明圆滑，跟谁都称兄道弟，爱钱，什赚钱就掺和什。瑞涛和万筑合作过几次，处得还算愉快，正好冯俊涛新投资个高尔夫球场，便定要约贺见山来指点指点。
林回听这行程安排顿时丧失兴趣，这会儿他跟贺见山在酒店餐厅吃晚饭，边吃边嘀咕：“早知道就不来，您特地飞这趟就是来打高尔夫吗？”
距离两人上次单独出差已经是半年前，这次出来林回心里还挺期待，因为他直很喜欢跟着贺见山到处跑，边长长见识边看大名鼎鼎贺总各种进退自如表演，结果来还真就是“聚聚”啊？
贺见山切块牛排，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：“他对宁海项目感兴趣。”
“瑞涛参不参与对们来说无所谓吧？”
林回看到贺见山难得地露出迟疑神色，得意地笑：“想不到吧，堂堂万筑总经理助理，竟然是学农业。”
贺见山不明白他高兴个什劲，但还是顺着他话说道：“唔……确稀奇。”
林回随手夹起餐盘里西蓝花，煞有介事地感叹道：“如果不是进万筑，那今天贺总您吃菜，很可能就是培育品种。”
贺见山忍不住笑出声。他见林回忽然瞪大眼睛，赶紧用手抵着嘴唇，轻咳声，作次无效遮掩。笑罢，他对林回发言表示肯定：“没吃到你培育菜，是这里所有人损失。”
贺见山心情肉眼可见地好，好到甚至主动开起玩笑。林回不知道到底是什取悦他，他把菜放进嘴里嚼两下
贺见山笑下：“这取决于他愿意拿多少筹码。”
林回吃东西速度忽然慢下来，他直直地盯着贺见山，有些移不开眼睛，他想：没有人不会为这样贺见山着迷——永远波澜不惊却又永远尽在掌握。这跟平时待在万筑办公大楼里贺见山不样，在那瞬间，他周身充斥着属于雄性动物掠夺压迫感，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。
林回慢慢低下头，耳尖有些热。他觉得自己完，好好吃着饭谈着工作也能意//*起来，这要是让洛庭知道，指不定要怎嘲笑自己欲求不满。
“你以前来过长宁吗？”短暂安静之后，贺见山忽然开口。
林回点点头：“大学时候跟着老师来过次，不过当时是为个课题，在长宁农科所待礼拜，也没来得及到处转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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